“帝姬过奖了,这些都是仙宫中自来便有的评价,并非袅袅一人之言。”
“哦?原来如此。”鸢了然的轻轻颔首,继而语气淡然的道,“那想来还有其他的传言,说来听听吧!”
“是。”
于是,接下来袅袅便将四位仙君被仙宫中人众所周知的消息一一讲述了出来。
比如,晟仙君样貌最好,自来便极招众仙子们喜欢,但却从未听闻晟仙君与哪位仙子走得近过;
只是,晟仙君和漓仙君两人却不对付,以往还曾因为小事大打出手过,此次下界,听说也因什么事闹了一场;
比如,钰仙君长相好,却生就了一张毒舌,曾因不堪某位仙子的打扰,生生将人给说晕了过去;
不过,如此毒舌的钰仙君却与瑄仙君是至交好友,倒是让一众仙君仙子们讶然不已。
至于瑄仙君,却是个和善的面人,脾气温和不说,在仙宫中人缘也是最好的,不论是谁求到他身上,他都能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无一疏漏。
“呵,这么听来,这四位仙君倒是各有特色了。”
鸢轻笑一声,转首望向簌簌,道:“簌簌,你说我之前有个溯凡镜是吧?那镜子如今在哪?”
簌簌闻言忙道:“回禀帝姬,因为之前的事,那溯凡镜被帝尊给收走了,所以...并不在殿下手中。”
鸢顿了下,继而明白父君应是不想让她再通过溯凡镜去看凡人界的事了,于是便打住了心思,摆了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簌簌和袅袅两人连忙称是,躬身退了下去。
这一次,重新守在殿外的两人,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显然是担心再不经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虽然鸢也很好奇她之前下界后发生了何事,但现在没有溯凡镜,她根本无法去追溯凡人界的事,也无人可以打听,于是便暂时息了心思,好生休养,寄希望于休养好了恢复记忆。
可是,一连三天,她天天不是休息就是休息,除却簌簌和袅袅偶尔送来一些仙露和仙果,再未见到一个外人,任凭她再好的耐性,也有些忍不下去了。
于是,这日一大早,鸢便收拾停当,着一身赤色帝姬常服,推门而出,向殿外走去。
“帝姬,您这是要去哪儿?”
簌簌刚刚端着仙露来到殿前,就见帝姬推门而出,忙恭声问道。
“休息够了,自然是要出来活动活动的。”
鸢站在殿外,看着眼前那遍布仙枝玉树的庭院,心情很好的活动了下胳膊。
“殿下可是要练剑?”簌簌一见帝姬那熟悉的动作,眼前一亮,语气轻扬的问道。
“练剑?好主意。”鸢唇角勾了下,心念一动,一柄清透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只是,她在看到这柄仙气萦绕的长剑后,整个人却顿了下:“我只有这一柄剑吗?”
簌簌闻言忙上前两步,道:“殿下自然不止这一柄长剑,但这雾隐仙剑却是殿下唯一的本命仙剑呐。”
“哦?那我其他的剑哪去了?”鸢总觉得自己应该还有一柄长剑,但却想不起来放到了何处。
簌簌迟疑了下,而后道:“殿下,您下界时所带的灵剑青虹,碎了。”
“什么?碎了?”鸢猛地转身看她,“在哪?收到哪了?”
“殿下息怒,”簌簌忙解释道,“殿下回来的时候,手中便握着灵剑青虹,我本想为殿下收起来,但却发现剑刃上遍布裂痕,一碰...便碎了。”
“后来,未免殿下难过,簌簌便自作主张收了起来,呈予帝尊了。”
“父君?你给父君干嘛?那是我的剑,碎了不该给我吗?”鸢不解的看着她道。
“殿下您忘了,那青虹剑本就是帝尊为您炼制的呀!”簌簌看着她道,“现下交予帝尊,依着帝尊对您的宠爱,自然会重新修复好的。”
“簌簌本想待帝尊修复好了灵剑后,再呈予殿下的,不想今日殿下要练剑,这才...”
“自作主张!”鸢冷然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向庭院中的那个演练场走去,“我今日不想看到你!”
“是...簌簌告退!”簌簌苦涩的将手中仙露放于殿中,转身向院中的人拱手一礼,退了下去。
鸢手执仙剑雾隐,立于演练场中央,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不管是那失去的记忆,还是碎掉的青虹,都让她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烦躁感。
唰~
一剑挥出,鸢放空了思绪,任由自己想到哪便挥到哪,不多时,整个演练场上空便被一片红光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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