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不止是小白莲。
见她被夺权,夜紫韵心中亦是极为舒爽,冷嘲热讽了好几句,最后还是在容妃的呵斥下才止住。ωWW.
此行的两件事都已有着落,容妃也无意多留,当即便要回宫。
“澜儿,既已无事,本宫便先同韵儿回宫了。”
她说罢便欲起身,不料夜听澜却突然开口将二人叫住。
“母妃留步。”
容妃不解,“还有何事?”
夜听澜墨眸微沉,自房中扫过,带起无声的寒气。
“寒毒之事,儿子不希望再让第三人知晓。”
昨日他寒毒发作,此事本应绝密,谁知不过一晚便已传入宫中。
墨王府的墙,尚有余隙。
秦如怜闻言身子微不可见一颤,面上当即闪过抹不自然。
容妃自然知晓轻重,微微颔首。
“放心吧,本宫此次前来是为替太后看望吟晚,寒毒之事,绝无旁人知晓。”
若非是打着看凤吟晚的幌子,也不会这般顺利便能出宫。
被当成工具人的凤吟晚,更无语了。
一大早就经历了这事,她根本连半点学剑的心思都没有了,气愤出了主院,连亓玄手中的佩剑都未曾取回。
偏偏,小白莲还极为得意地跟在后头,不紧不慢出声。
“王妃慢些走呀,您有孕在身,可要千万小心才是。”
凤吟晚:我小心你个大头鬼!
一路气冲冲回了揽清院,进门正撞上玉屏在浣洗衣物,见她这般回来,当即有些惊讶。
“小姐,您不是要同王爷学剑吗,怎么回来了?”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了后头跟着的秦如怜,顿时更有些摸不着头脑。
凤吟晚扬手,俏脸上薄怒未减。
“去将宝印取来。”
“宝印?”
玉屏眉头微微一皱,迟疑着点了点头,还是抬脚往里去。
上次从绣春院取回来之后,那宝印便一直放在盒中未曾动过,不过片刻,玉屏便已捧着盒子出来。
“小姐。”
凤吟晚颔首,目光未偏半分。
“给她。”
她,说的当然是秦如怜。
玉屏闻言登时怔住。
“小姐,这……”
这可是王妃宝印,怎么能给她呢!
“给她。”
“小姐!”
见她握着锦盒不肯递过来,秦如怜眼底狠色一闪,直接抬手夺下。
“玉屏姑娘不必惊慌,王妃有孕在身,不宜操劳,容妃娘娘为了体恤,特意吩咐由我代管府中事务。”
“这宝印么,便先暂存在我这儿罢。”
她说着,手已经先一步将锦盒打开。
里头鲜红的凤雕小印和淡香一齐透露出来,秦如怜细细瞧着,两眼得意眯起。
这枚宝印,总算又回到了她手中!
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凤吟晚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玉屏,送秦姑娘出去。”
玉屏正要上前,不料秦如怜却哼笑出声。
“王妃何必这般急着赶我,许久不曾管理府中事务,如怜还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呢。”
“少在这蹬鼻子上脸。”
凤吟晚冷嗤。
“你若是干不了,趁早禀明容妃娘娘免了你这重任,省得本王妃养个胎还得为你劳神费力!”
秦如怜怎么可能舍得。
面上滞了滞,她握着宝印微微欠身。
“王妃放心,如怜自会不遗余力打理好王府事务,绝不会让容妃娘娘失望。”
凤吟晚冷冷扫她一眼,寒声,“玉屏,关门!”
院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秦如怜步子一顿,眼底轻蔑翻涌上来。
这贱人有什么好神气的,现在,她才是墨王府的女主人!
轻哼了声,她径直扭着腰肢离开,不料才几步,花丛中突然闪出一抹黑影。
“秦姑娘,皇后娘娘有请。”
皇后的人?
秦如怜一怔,神情顿时认真起来。
“姑母她找我何事?”
来人垂着首,面色严肃,不见丝毫波动,“您去了自会知晓。”
秦如怜握着宝印的手一阵收紧,“带路吧。”
……
主院。
久不见凤吟晚回来,亓玄拿着那柄剑,简直如同握了块烫手的山芋一般,坐立难安。
正琢磨着要不要给她送过去,门帘一阵轻撞,却见自家王爷从房中出来。
“王爷。”
仅一眼,夜听澜便看见了他手中的宝剑,眼色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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