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听澜专程去将军府接凤吟晚这事,秦如怜心里简直酸得要死。
现下她竭力掩饰着眼底的嫉色,眼神却暗暗往凤吟晚身上看去,似是在责怪她一般。
凤吟晚秀眉一扬,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秦姑娘来得早,现下还在这等着做什么?”
既是太后的懿旨,一路上夜听澜又并未催促,想来自是不必着急。
小白莲倒好,在这皇帝不急太监急。
被呛了声,秦如怜面上一怔,当即有些发白。
夜听云尚不知中毒之事,私以为凤吟晚还在摆谱,见状当即不满出声。
“你这般尖锐做什么,如怜也是关心你们。”
暗暗瘪了瘪唇,他又道,“既然三哥都亲自去将军府接你了,你便不要再折腾了,夫妻本就没有隔夜仇,你好生同三哥认错便是。”
凤吟晚白他一眼,递过去一个想刀人的眼神,夜听云瞬间闭嘴。
美目扫过一旁暗暗咬唇的秦如怜,唇角又几不可见一勾。
先前小白莲倒是装得乖顺,不过自从夜听澜下令封了揽清院之后,她那点子心思便又有了些冒头的趋势。
现下,倒可再敲打她一番。
“叫云王费心了,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本王妃与王爷早就已经和好如初,此事,秦姑娘是知道的呀。”
她指的,当然是那日早上秦如怜撞见她从主院出来的事。
秦如怜闻言脸色当即一变,不等推说,夜听云却已疑惑着看过来。
“如怜,你知道?”
秦如怜面上又是一阵难看,指甲用力掐了掐手心,迟疑着开口。
“那日王妃回府是宿在主院之中,想必早已与听澜哥哥化解矛盾。”
“是这样啊。”
夜听云半信半疑点着头,抬眼却正对上凤吟晚赞同的眼神。
“是呀是呀,王爷的床榻又软又大,本王妃睡得甚是舒服,一觉醒来,怒气便消了。”
“你……你快住口!”
夜听云秀白的面盘一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庭广众之下,这女人在说什么!
什么床榻……她怎能如此不知羞!
凤吟晚却是扬眉,“怎么了,本王妃所言不虚啊,云王若不信,大可亲自问王爷。”
她堵夜听澜不敢造次!
夜听云闻言面上红意更甚,不等再出言呵斥,夜听澜却已面不改色点头。
“王妃所言的确不假。”
得了本人的亲口认证,夜听云更抓狂了。
“三哥!”
这女人口无遮拦也就罢了,三哥怎么还纵着她!
夜听澜抬眸看他一眼,大掌再度拦住凤吟晚的腰身。
“时辰差不多了,太后还记挂着,先过去吧。”
荷花池旁,宫妃们早已围坐一团,凤吟晚他们过去的时候,姜如墨正在给太后请脉。
一眼见着他们,太后当即摆手将人挥退。
“孙儿见过太后。”
“孙媳见过太后。”
眼见她还要俯身行礼,太后一阵心疼,连忙将人叫住。
“罢了罢了,免礼,快赐座。”
身后当即有宫婢搬来座椅,凤吟晚颔首,倒也没推辞坐了下去,夜听澜紧邻着坐在一旁。
今日叫她来,多半是记挂着她的身子。
太后默了默,果然开口,“哀家听闻前两日你身子不适,派人急匆匆进宫来将姜太医请了回去,可是有何异样?”
当日姜如墨正在宫中给太后请平安脉,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凤吟晚如实颔首,“劳太后费心记挂,孙媳那日晨起突感不适,头脑昏厥,有些恶心的厉害,姜太医看过后便已好转,现下并无大碍。”
听闻胎儿没有异样太后顿时放下心,稍稍思忖了下,当即又做声。
“你方才说恶心?”
目光从凤吟晚的小腹扫过,却是一喜,“你这身孕已有两月,想必是开始害喜了。”
怀孕二至三月,正是害喜厉害的时候。
此言一出,周围动静瞬间止住,当即有数道视线暗暗投来。
凤吟晚一个假孕的,对这事就没上过心,怔愣的功夫,太后已向姜如墨投去询问的眼色。
姜如墨目光微微一错,当即颔首,“太后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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