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君惜鸢惨叫一声,君鸾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效果很明显。
君惜鸢原本只感觉到阴风阵阵,但当君鸾的那道符打在她身上后,她立马看清楚了阴风的来源。
只见从屋子里的角落里涌出无数的冤魂,挣扎着向君惜鸢爬来,五指呈爪状,指尖还冒着丝丝黑气,张开大口,涎水从嘴角流出,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一道印迹。
那些冤魂都保留了死时的状态,有的头被砸了一个坑,脑髓从里面流出,有的肚子被划开,内脏留了一地,看起来都十分骇人。
君惜鸢使尽全身力气,向逃脱,但因为四肢都被牢牢地绑在柱子上,再怎么挣脱也无济于事。
无论怎么挣扎,怎么求救,君惜鸢还是没能逃出那些冤魂的毒手。
那些冤魂一碰到君惜鸢,便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君惜鸢,每当君惜鸢被咬上一口,惨叫声就会凄厉几分,但面上却并无任何伤痕。
君鸾则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品着茶,随着时间的流逝,君惜鸢的惨叫声也逐渐虚弱。
小白这才适时提醒道:“君鸾,够了,再继续下去她就便傻子了。”
原来那些冤魂咬的并不是君惜鸢的身体,而是她的魂魄。
从君鸾的角度看,君惜鸢的魂魄已经被咬得破碎不堪了,是再也补救不回来的那种程度。
君鸾见火候也到了,若君惜鸢变成傻子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便挥了挥手,顿时围绕在君惜鸢身边的冤魂都四散而去,而君惜鸢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依靠着绳子勉强瘫在柱子上。
君鸾见状十分满意,冷冷地问道:“怎么样?肯说了吗?”
君惜鸢迷迷糊糊的,眼神迷离,似乎没听清楚君鸾在说什么。
君鸾见状倒了一杯茶,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碗里,然后将碗里的茶泼向君惜鸢。
片刻后,君惜鸢才稍微恢复些许神智,但一看见君鸾,身体就开始发抖,眼神里也不自觉流露出恐惧,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
君鸾又重复了一下刚刚的话,君惜鸢的身体抖得更严重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害怕的事情,身体甚至开始痉挛了。
“别!别!姐姐,我说。”君惜鸢生怕君鸾像刚刚那样对待自己,连忙求饶。
刚刚虽然只有短短一刻钟,但君惜鸢觉得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是怎么撑过每一秒的都不敢想象。
她本来为穆显卿办事也就是求个权势和富贵,但如今命都快保不住了,她很快便做出来抉择。
君鸾脸上浮现出满意之色,却也没有为君惜鸢解绑。
君惜鸢见状也老老实实开口了:“是摄政王让我回来偷京郊大营的布防图。”
君鸾闻言眉头一皱,“京郊大营的布防图?”
如果说是皇城兵力布防图那还能理解,穆显卿会用到,但京郊大营可以说是完全是被爹爹捏在手里,有等级的将领都是爹爹一手提拔起来的。
穆显卿要京郊大营的布防图干啥?
君鸾实在想不通。
皱着眉头走向了君毅的书房,君惜鸢见君鸾出去了,立马挣扎大叫着让君鸾给她松绑,而流影跟在君鸾身后无情地关上了门。
房内传来君惜鸢的大叫,君鸾置若罔闻,径直朝着书房去了。
来到君毅的书房,君鸾说出了整件事,省略了她是怎么逼着君惜鸢说出这件事的过程。
君毅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过了片刻,问君鸾:“关于此事你有何想法?”
君鸾斟酌了一下,想着对方是最亲的爹爹,便少了些顾忌。
“女儿有两个想法,一是穆显卿只是想试探一下君惜鸢能对她做到什么程度,或者说是试探我们府里对君惜鸢的容忍程度能有多高,从此次他并没有派能干的侍女陪着君惜鸢前来可以看出来;二嘛。”
君鸾说到这停下了,认真观察了一下君毅的脸色,才又大着胆子开口了:“二,可能是京郊大营里有他的人,虽说现下大营里的将领都是爹爹一手提拔起来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爹爹还是得小心为上。”
君毅脸色并无变化,皱着的眉头也随着君鸾的话慢慢舒展开了,显然君毅对自己女儿的想法很满意。
君鸾这才放下心中的石头,那些将领都是跟爹爹风里雨里走过来的,几乎也都是性命之交,她这么跟爹爹说还真担心爹爹觉得她挑拨关系呢。
“你说得很有道理,鸾儿啊,看来你这些日子长进不少啊。”Μ.
君鸾闻言,颇有种小孩被大人夸奖的感觉,但她都那么大了,还被这么夸奖,还真有点害羞。
小声对君毅喃喃道:“女儿跟你说正经事呢,爹爹怎么说到女儿身上了。”
“前些日子我看你做事还比较浮于表面,现下能想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话锋一转:“那此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
君鸾闻言大惊,“我处理?此事那么重大,该由爹爹来处理呀。”
“为父被惜鸢所伤,重伤在床,现下成儿也还未长大,太尉府还需要你来撑着。”
这是君毅特意想锻炼锻炼君鸾。
君鸾闻言也知道了老父亲的想法,“既然爹爹信任,那女儿就大着胆子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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