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皇宫原先的那些侍卫都被赶出宫了,又招收了一批新人,这些新人刚来,还没来得及分配宫殿,都聚在一处等着上面的消息。
“哎,那个新来的,你跟我过来。”
来了个人,随意一指,聚在一处的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人叫的是谁。
“愣着干什么?叫的就是你,看别人干嘛?”
人群里的一个人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
“哦,来了。”那人立马乖乖走过去。
“跟我来。”
那人跟着来叫人的人走,一边走一边问,“大人,您要带我去哪里啊?是有什么事情要小的去做吗?做什么啊?”
那人回过头,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在这皇宫里,想要好好地活下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闭上嘴,不然.”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其中包含的威胁和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子闭上了嘴,眼色一变。
那人带着他来到了一扇宫门前,男子看了眼宫门上的牌匾,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你以后,就在这里当值,看好里面的人行,干好了,飞黄腾达,若是干不好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人放心,大人放心。”
那人交代好以后就离开了。
男子四处打量了一眼,这地方到还真没怎么变。
深夜,整个凌霄国皇宫比白日里更加寂静,了无生机,就像一座废弃了的宫殿一样。
陆雨沫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了本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也不知道,她母后如何了,她的院子外,乃至门口,都被人看着,想出去,对她而言,比登天还难。她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却又无力去改变。
外面有人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重物被人放倒的声音,陆雨沫看向门口,然后门被打开了。
“陆雨沫。”
陆雨沫看清楚来人,一脸诧异,“你怎么来了?怎么会是你?”
白日里被人叫走的新来的侍卫正是望舒,而望舒被调来的宫殿,也正是陆雨沫的宫殿。望舒笑了笑,“啧,看你这幅样子,是不怎么欢迎我来啊?”
“你知道现在凌霄国是个什么情况吗?你知道现在凌霄国的皇宫有多危险吗?”
“正是因为知道我才来的。”
陆雨沫不说话了,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望舒,望舒接着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离开之前我说过什么?”
陆雨沫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想起告别的那晚,男子和她说:“这块玉佩,可以调动普天之下任何一个角落的苏家的人,你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可以去求助。”
望舒看到玉佩,“原来没把它给扔了啊。”
“自然是不会扔的。”
“既然没扔掉那又为何不愿向苏家求助?”
陆雨沫沉默一瞬,“这本就是我凌霄国的国事,苏家是大崇国的,又与大崇国的宸王殿下关系匪浅,若是我真的去求助的话,若是给苏家带来灾祸可怎么办?再者,事发突然,我即便是想去求助,我又如何能踏出这道门?倒是你,不在大崇国好好地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来陪着你啊。”
陆雨沫脸一红,“胡说什么?”
“没胡说,我听说千石国出了事情,便派人打探了一下凌霄国的情况,发现凌霄国情况也不好,我哪能让你一个人来面对这些,就来帮你了。”
“千石国现在情况如何了?”
“不太好,千石国的太子贺兰阙已经被卸权软禁于东宫了,现在千石国国主就像是一个傀儡,把持朝政的另有其人。”
“那大崇国呢?”
“贺兰阙派人貌似给崇晔他们送了消息,现下崇晔正带人查着呢,大崇国暂时应当不会怎么样,倒是你,凌霄国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雨沫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凌霄国出了一系列的悬案,总有年轻未出阁的女子在半夜里失踪,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踪迹,不久之后,就会在郊外发现这些失踪女子的尸体,大理寺查了许久,都没什么头绪,母后和我为这件事情头疼不已,大家都说凌霄果闹鬼了,百姓的情绪都很不好,后来来了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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