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要送我走。”
“表哥,我不要回去,我保证不会再犯错。”
阮府里,爱慕表哥的李源哭的像个孩子,阮元卿到底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表弟,表弟的心思他多少有些猜测,又想着等着表弟再大些就好了。
若不是他纵容,表弟也不会这般。
“父亲,不如...”
“你闭嘴。”几乎是刚一开口可就被阮家主呵斥住了,“朝堂不比的商场,稍有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这偌大的阮氏一族就将葬送在你的手上。”
这是举全族之力培养出来的阮氏未来,他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人言可畏,好男风这样的事别管是不是真的,一旦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就是巨大的麻烦。
他不允许这样的麻烦存在。
“李源,马上收拾东西,明日天亮城门开口你就回江南,回到李家去。”
“你那继弟病重缠身,你父亲几次三番来信希望你归家,你就回去吧。”
“阮家如今还算得势,你父亲多少要忌惮几分,你回去也没人敢为难你。”
这是林家都不愿意让他留了,在阮家主的心中别说是个外甥,就是外甥女都不行。
心腹管事当即就派人将李源拉走,阮家主关上门又是对阮元卿好一番斥责,随后就备上了厚礼,准备登门拜访松林夫人。
到了晚上,洗漱好的文绵绵盘腿坐在床上舒展自己的手臂,嘴里说的还是阮元卿的事。
“我今日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阮元卿,此人的是确生的俊美,眉眼生的恰到好处,骨相也好,眉宇间又带着阳刚之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男风的人。”
“星悦嫁给他那可是赚了啊,看着美男子都能多吃两碗饭。”
“你怎么看?”
一身单衣还带着水汽的华旌云在床沿坐下,‘哼哼’两声,酸溜溜的开口,“有些人就是没有良心,当着自己男人的面称赞另外一个男人各种好看,那是半分都都考虑自己男人怎么想?”
“王妃对于这种没良心的人怎么看?”
说完还没等文绵绵回答,脱了鞋子上了床,侧身半躺,“成婚这么久了,也没听说某人夸赞下自己男人。”
文绵绵翻了个白眼,直接伸手捏了他的脸,“我是和你说正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在床上说正事?”华旌云手下略微用力将她拉入怀里,“今晚月色不错,为夫也想同王妃谈谈正事?”
文绵绵眨了眨眼,“什么正事?”
“床笫大事。”
说罢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回来这么久了,可休息好了?”
文绵绵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好了,就是亲戚来了。”
华旌云早已明白她所谓的‘亲戚’是什么意思,面色一点一点的哀怨了起来,床笫之间只剩下文绵绵乐不可支的笑声。
到了第二早上,出门之前的华旌云才说了阮元卿的事,“他是阮家倾尽心血培养出来嫡长子,自小就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是不是已经不重要,重要是他只能不是。”
“此事也不用告知星悦,有些事什么都不知道会过的好些。”
文绵绵歪着床上点头,没办法,就算她再有钱也发明不出来姨妈巾,每个月这几天都不能轻易挪动,毕竟那啥...的确简陋。
除了不方便外,很多事都不容易做,用方嬷嬷的话来说,按照规矩她这个时候都不能和夫婿通房,因为...晦气。
她得要主动给大黄牛安排一个丫头,但她是那样的人吗?
直接当没听到。
还通房丫头,想得美!
等着大黄牛出去赚银子,她又美滋滋的睡了半日,吃过了午饭又午睡了一会儿,直到念夏来说林若璋来了,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床。
“表嫂是不舒服?”
因为是没想过想出门,文绵绵只是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头发松松的挽起来,也没佩戴首饰,这个让林若璋有些诧异。
懒洋洋的坐下,“也没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
林若璋很快就懂了,在她对面坐下,直接了当的进入了正题,“今日上午阮家家主带着厚礼来拜访母亲,言语之间对母亲很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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