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充分向自己的女儿展示了一波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你娘永远是你娘的至理名言,没有华旌云在前遮掩她的光芒,她可是一等一的女强人。
庞大且杂乱的远泰在她手里被打乱,从有点乱到极度混乱,又从极度混乱当中找到主线,让整个架构瞬间清朗,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月她除了重组远泰,还花了半日的功夫参与了全家图画制,而后还抽空参加了一场婚礼,华旌胜在离开前十日为华启修娶了妻子,从此京城的安信王府有了新的当家主母。
“儿子我就交给你们了,我那媳妇也要辛苦你们帮我看着,你们是一个大伯母,一个是未来的皇太后,都是有权利压制她的,有什么做不对的还请你们不要留情面,直接斥责她。”
不是姜淑对自己的儿媳妇刻薄,而是目前的局面不能被打破,她怕自己挑选的儿媳妇是个心大的,挑唆着自己儿子做下错事,以致局面无法挽回。
“不用觉得为难,我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别以为我们不在京城就没有人能管住他们。”
夏生歌开口:“你就是不说我们也会照看两个小的,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来消息,放心吧。”
文绵绵也点头表示不会不管,“少年总是雄心壮志,颇有不把天撞击个窟窿不回头的架势,咱们的三位少年郎现在要做才俊选拔,我看过他们送到报馆的章程,还很不错。”
“二嫂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少年总是要敢打敢拼的,不用担心他们会犯错,谁又没有犯过错呢,有我们做伯母和婶母的在,不会让他没有回头路可走。”
她的意思同样明白,人都是一样的,越是不被允许的事越是想要去试一试,等到吃尽了苦头才能悟出其中的道理。
“我们要允许他们犯错,但又不能让他们犯大错,二嫂你既然是将人委托到了我和大嫂的手上,我就要按照我的法子来教他了。”
姜淑起身朝她福礼,“二嫂多谢你。”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心里早就认定六弟妹是极为靠得住的人,只要她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
这一日妯娌几个难得也算把酒言欢,饭桌上说着过往,回忆当年的她们是如何引领了京城时兴的方向,是如何引爆了卖花的热潮,是如何一同逛街豪掷千金。
“想当年咱们被连累到一起罚跪宗祠,我们彼此放下成见紧挨着形成肉墙,挡住给兄弟几个分点心的六弟妹,说起来我好像是就是那一次见大家都顺眼了,这也算是有共患难的情谊。”
说话的是夏生歌,“那个时候我自诩大嫂,不仅处处端着自己守着规矩,还处处挑剔你们的言行举止,让大会儿见了我就翻白眼,想想好像还是昨天才发生的。”
姜淑带头再次举杯,“干一杯,当年的我们都是大嫂欺负过,后来我们都被大嫂保护过,谢大嫂。”
妯娌五人都笑着,何倩说了,“要说当年我们在闺中虽不算好友但也没仇怨,结果一当了妯娌就不对味了,还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最后能相处的这般好,我是没出息的,全靠嫂嫂和弟妹照拂,这一杯就当是我多谢大家了。”
文绵绵脸皮最厚,笑嘻嘻的邀功,“我觉得我功劳最大,我最小,我最可爱,嫂嫂们都喜欢我,然后我们处成姐妹了。”
“对对对,六弟妹这话说的不错,你的确功劳最大,来干杯。”
果子酒不醉人,妯娌几人却觉得微醺,一顿饭愣是被她们吃了足足一个时辰,下了桌子还被喂了醒酒汤,睡了一个时辰后的几人再次出门逛街去了,说是要好好的去感受一番京城的热闹,京城的夜色,去追忆她们当年潇洒豪气过的地方。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餐桌,到了晚上换成了兄弟几个,他们说着这些几分耕耘几分收获,说着这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并非那么平静的生活,说过往谈未来,说自己曾经也梦想过当一位能驰骋疆场的将领,说战场才是彰显男儿气概的地方,可惜他们都没感受过在野地里和将士们打大碗喝烈酒的豪气干云,没有大捷后的畅快淋漓,没有班师回朝坐在高头大马上被百姓赞颂的风光无限......
半夜里皇帝在几个孙子的陪同下来过,站在门口听着儿子们吐露心声,最终是带着欣慰的笑容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华远修兄弟几个皆是默不作声,心里沉甸甸的,华修睿踮起脚张开双臂勾住大哥二哥的脖子,“别羡慕他们,他们兄弟好,我们兄弟也好,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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