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颗鞠,嬴金陵就想起了慕玄婴。
这种宴会他应该会来吧?
不用规规矩矩分两排坐着,比较自由。
不过就算他来,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怎么突然心不在焉的?”宋贵妃好奇地推了推嬴金陵,“你最近大出了风头,我还以为你尾巴要翘上天去了。”
“对啊,都翘到你头顶了。”
“金陵,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把阴兵借道给弄回去的,他们真的不会出来了吗?”
嬴金陵斜眼看她:“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这么笨。”
“你有完没完,看你是欠收拾。”
两个人你追我赶了一会儿,宋贵妃有些累了,她叹气道:“我哥他啊,到现在才寄了两封信过来,都不知道家人担心的吗?”
以往这个时候,他们都会趁着宴会,可以说说话聊聊天,毕竟外臣不能随意出入后宫,入宫以来就很少见面了。
嬴金陵:“你哥还好了,我妹就写了一封,就跟那什么王爷跑了。”
宋贵妃左右看了下附近没人,才压低声线:“你妹不在府里这件事,陛下不知道吧?”
“管他知不知道,反正他又不知道我妹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万一你妹妹之前住过客栈一类的,一查,时间上还是能对上的。”宋贵妃始终有点不放心。
嬴金陵摊手:“他现在要瞎忙的事多着呢,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我妹的。”
比如继续去拉拢楚魂国什么的。
宋贵妃扯了扯嬴金陵,声音压得更低了:“金陵,你说的那个引雷和投毒的人是不是就是楚魂国的那个红色的家伙。”
她话音刚落,竟真的见到呼延少司抱着琴从不远处经过,和他们的太子一起。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
更何况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嬴金陵也看到了呼延少司,他好像还看过来了。
“这件事牵扯很广,到时候我会跟你说的,你现在就先别问了。”
“又不能说啊。”宋贵妃颦眉咬唇,“你说的以后要告诉我的。”
“嗯。”
毕竟是关乎天子这么大的事,现在还是不要那么多人知道的好。
嬴金陵和宋贵妃蹴鞠回来,她眼角的余光似乎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小婴吗?
“文瑜,我要去找个人,你自己去玩,我们待会再汇合?”
宋贵妃狐疑地挑眉:“谁啊,还不能带我?”
“真八卦,你管我。”
“切,好啦好啦,我在曲水流畅那里等你。”宋贵妃道。
“嗯。”
嬴金陵转身,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跑哪里去了?
她沿路过去找,绕过湖泊和一片玉兰花的树林,就来到方才看见人的地方。
人呢?
真的不在了?
“啊,鹊桥!”
远处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到夜空中,月色下,真的有一行喜鹊整齐划一飞过,排列成桥梁的形状。
真的是鹊桥!
一年一度的鹊桥会,却很难真的能看见鹊桥,毕竟只是民间传说。
嬴金陵也是第一次在七夕这天看见鹊桥,不觉叹为观止。
好漂亮!
就像银色的河一样。
真的有牛郎织女吗?一年见一次会不会太可怜了。
“一年见一次,总比见不了好。”慕玄婴从树影后面出来,推着他的四轮车。
“你又对我使用读心术啊?”嬴金陵故意嗔怪道。
“这种巫术不是你最擅长吗?”慕玄婴的视线来到嬴金陵含笑的红唇,喉结微微滑动了下,随即收回视线。
“我可不会读心术。”察觉到他刚才的目光看向哪里,嬴金陵耳后有点发烫,她清咳了一声,“你的腿怎么样了?”
慕玄婴低哑着嗓子:“那就要问大夫你了。”
嬴金陵一句‘我是问你这个患者感觉怎么样’到了嘴边还是转了个弯又吞下去,她蹲下来,手指轻轻捏着慕玄婴受伤的腿。
属于她的气息冷冽如雪,却又裹着香甜,让人沉醉。
慕玄婴不经意间见到嬴金陵衣袖褪去的小臂,上面赫然有一点鲜艳欲滴的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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