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马上试了下这颗鞠,不错,狮追月也是越做越好了!比她之前能找到的现成品好太多,这样她也不用自己动手做了。
而且外面的手艺总比她自己做的要好看,她对女红没什么造诣,能过得去就行。
“秦王爷这样的才叫投其所好嘛,哪像陛下,居然连娘娘喜欢西府海棠还是北域海棠都搞不清楚。”桃桃拉踩道。
红袖忍不住出声:“桃桃!”
“实话实说嘛,而且也没有到处乱说。”桃桃吐了吐舌头。
红袖暗暗摇头,她提醒桃桃可不仅仅因为碎嘴陛下的原因,她总觉得主子还是不要和秦王爷走太近的好。
“桃桃确实说了实话。”嬴金陵越看这颗鞠越是喜欢,又好看又好用。
想起那夜鞠城的慕玄婴,嬴金陵想他也喜欢蹴鞠,如果他的腿好了,不就可以切磋一番?
虽然很难想象慕玄婴蹴鞠的样子,不过感觉组队的话应该是很让人安心的队友,可能光是站在那里就能唬住敌方。
想到这儿,嬴金陵不禁露出笑意。
“听到没有,娘娘都这样说了。”桃桃得意洋洋朝红袖哼道。
红袖也朝她回哼了一声。
嬴金陵对这颗新得到的鞠爱不释手,马上就想去一趟皇宫里的小鞠城试一试,结果有宫人来报,说钟小姐求见。
这个钟小姐就是钟尚书的嫡女,也就是她那个撇下嬴家带着儿女离开的两个嫂子之一。
钟玉彤等了好久才等到嬴金陵从里面出来,她酝酿好的泪水早就干了,不得不赶紧挤出两滴,她偷偷瞄了一眼来到主位的嬴金陵,见这位小姑子闲闲地坐下来,脸色半点也看不出来熟稔。
想和以前那样贴上去套近乎的钟玉彤不得不改变策略,先规规矩矩地请安问好,然后才开始哭诉道:“能这样和皇后娘娘说话,臣妇是真的恍若隔世,不禁潸然泪下!”
嬴金陵端起上好的雨前龙井抿了一口,好笑地瞥了一眼前二嫂,慢条斯理道:“钟姑娘什么时候又嫁人了,嫁给了哪位才俊?”
钟玉彤一下子哽住了,她停下抽抽噎噎,举着丝巾的手僵在了半空,有些尴尬地笑着:“臣、臣妇未曾改嫁啊……”
“哦?那为何自称臣妇?”嬴金陵好奇地问。
钟玉彤心下又是一慌。
这嬴金陵是什么意思,是不让她走回头路了?
她不是左将军夫人了,确实不能自称臣妇。
钟玉彤见嬴金陵脸色平静无波,不像是生气,有些拿捏不准,她鼓起了勇气,把早就演练过无数次的戏一股脑倒出来。
“娘娘,臣女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啊!臣女也想和夫君共赴黄泉,可是咱们嬴家不能绝后啊!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嬴家能留下一点血脉!”
她哭得是肝肠寸断,捶胸顿足的样子,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背过气去。
整个正殿都回荡着嚎啕大哭的声音。
嬴金陵静静看着这位前二嫂的表演,时不时喝上一口茶,好整以暇,半点都不急,也不催促。
钟玉彤哭得都打嗝了,也不见嬴金陵有什么话说,她只好停下来偷偷又看了一眼主位上的人。
怎么脸色都不带变的?
嬴金陵这蠢货那么难忽悠的吗?
她说的不是句句在理吗?
钟玉彤迟疑地唤了一句:“皇后娘娘?”
“钟姑娘哭完了?”嬴金陵笑问。
钟玉彤尴尬极了,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嬴金陵用手帕擦了擦嘴,正色道:“钟姑娘为了嬴家可真是煞费苦心,让你的尚书爹无中生有告发各种子虚乌有的罪名。”
钟玉彤一见嬴金陵突然冷凝起来的神色,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看都不敢看主位一眼,心道这嬴金陵今日怎会如此让人望而生畏?
简直就像会生吞人的活阎罗一般,她那杀敌无数的前夫都没这么骇人的眼神!
她去了嬴家一趟碰了壁,那该死的嬴非晏见都不肯见她,把她挡在了门外,想着来椒房殿求求嬴金陵,这一向耳根子软又没什么脑子的小姑子一定会帮忙劝说的,结果完全打错了算盘!
虽然嬴家和从前已经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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