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见慕延征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不着痕迹退后一步:“陛下误会了,臣妾是真的有事。”
慕延征起身,沉声开口:“你一直以来都躲着朕,别以为朕不知道。”
这是要摊牌了吗?
嬴金陵也没想继续和他装了:“这不是陛下从前所希望的吗?”
“你在怪朕?”
“陛下明明知道不是。”
她以为她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她不信慕延征一点都察觉不到,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迟钝了。
“嬴金陵,你是朕的皇后。”慕延征眉眼染上愠怒,他猛地上前一步,欲抓住嬴金陵的手。
早有防备的嬴金陵并不会像上次那样,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不会因为他是皇帝就一味忍让,还差点稀里糊涂就被占了便宜。
不对,她已经被占了便宜了!
该死的慕延征对她又搂又抱,还伸手了,简直不能忍!
嬴金陵巧妙躲过慕延征,又站远了几步的距离。
慕延征深邃的双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躲着朕是什么意思?”
“臣妾只是想放过彼此,陛下如果不喜欢臣妾这个皇后,大可以放臣妾出宫。”那她就天高海阔,不用天天困在椒房殿里无聊了。
慕延征眼底闪过诧色:“放你出宫?”
她不是对皇后这个位置看得比什么都重,非要当皇后的吗?
现在居然要主动放弃?
难道一直以来是他误会了?
还是经过全族坐罪的风波后,她已经改变了想法?
慕延征像是从来都不认识嬴金陵一样,用一种审视新鲜事物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没错,这样陛下想立谁当皇后就可以立谁当皇后,甚至空出这个位置用来怀念您的先皇后。”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提起魏无双,慕延征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
她还敢提双儿!
不是她想当这个皇后才害死了双儿的吗?
“嬴金陵……”
“还有,臣妾对先皇后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不管陛下信与不信,她是病死的,与臣妾无关。”嬴金陵把一直以来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
对于魏无双的事,慕延征始终都无法保持客观和理性。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魏无双就是嬴金陵害死的。
否则,一向健康无病无痛的双儿为什么进宫当了皇后不到一年就得了急病撒手人寰了?
双儿死了,最大得益的就是嬴金陵!
“你觉得朕会信吗?”慕延征冷哼。
嬴金陵:“陛下不信,臣妾也没办法,既然陛下认为先皇后是臣妾害死的,不是更应该把臣妾从这个位置上赶下去吗?”
今天都把话说开了,她有种如卸重负的感觉。
所以以后都不用演戏了?
“双儿的死朕自会彻查清楚,在这之前,你依旧是朕的皇后。”慕延征冷沉着一张脸,谈话的内容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勾唇笑道:“你进宫四年,一次都没有侍寝过,今晚该是履行义务的时候了。”
侍寝?
想什么呢!
嬴金陵从来没想过要委身给一个狗男人。
“过来给朕宽衣。”慕延征扬起唇角,志在必得的语气。
他是天子,她还能违抗圣命不成?
经过上次,嬴金陵可不会毫无防备。
她藏在衣袖中的手悄悄甩出暗器,暗器顺着银线一路划过去,触发了她寝殿内的机关。
室内霎时燃起无味的香。
嬴金陵屏息,眼看着刚才还胜券在握的慕延征倏地一阵晕眩,摇摇欲坠。
这种她特制的香,能放倒一只大象几个时辰,别说是慕延征了!
不过要在室内空气不流通才能迅速发挥作用,野外作战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慕延征视线里的嬴金陵笑得恶劣,他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整个人就往后栽倒,砰的一声摔在榻上。
幸好软塌够柔软,不然把这狗皇帝摔出个好歹来。
嬴金陵把小邦子喊进来,将慕延征摆放好。
进来的小邦子吓了一跳,天子就这么直挺挺躺尸一样躺在榻上,他一瞬间还以为娘娘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陛下太累了,就先睡了。”嬴金陵笑道。
小邦子马上会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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