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扫视着四周,试图寻找一个适合的方位。
不行,雾太大了!
嬴金陵干脆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用感官来感知。
南边!
她边往南走,边继续喊着呼延少司。
然而呼延少司已经很久没有继续喊话了,嬴金陵还在试图和他联系上。
忽然,面前的天空像是撕裂了一道缝隙,她知道一定是呼延少司。
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阻止这道口子撑开,应该是施幻境的人。
嬴金陵略微思索了下,摘下耳环,掰断上面的白银叶子,她咬破了手指,用血画了个符咒,就朝着那道裂缝甩过去!
白银叶子破开了裂缝,更多的光芒挤了进来,整个雾气重重的天空开始龟裂。
还不行,还差一点。
嬴金陵又把另一边的耳环也摘下,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这一下直接就把龟裂的天空给撞散了,刺眼的光芒倾撒下来,嬴金陵用手挡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才能重新把视线投过去。
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是一间客栈,封镜在旁边担忧地望着她,还有阿黑。
“小师妹,没事吧?”
嬴金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阿黑的嘴巴里发出呼延少司的声音。
封镜:“你都晕倒两天了,我都差点要把呼延少司偷出来了。”
阿黑斜了封镜一眼:“外行就是外行。”
“内行告诉我,为什么要两天你才能把人救回来?”
阿黑冷淡地哼了一声。
嬴金陵:“我进去的幻境非常厉害,就是我在外面也不一定有把握可以迅速破解。”
她转而对阿黑说:“徒儿你是附身在阿黑身上还是?”
“我哪有那么差的品味?我不过是和这只鸟共感了,之前封镜来救你的时候,我留了一手。”阿黑走了几步,颇有些骄傲地说。
嬴金陵点了点头,她把自己在幻境里见到的场景都和呼延少司说了,说完之后她还不忘问:“你师父是不是也很擅长幻境?”
阿黑沉默了,没有说话。
封镜忍不住戳了戳它的脑袋,“怎么了,连接不上了?”
“别碰我!”阿黑立马狠啄了下封镜的手指。
“真凶啊,不过是一只鸟。”封镜说着一巴掌拍在鸟脑袋上。
一人一鸟眼看着要打起来,嬴金陵无语道:“你们,在说正事呢!”
阿黑只好作罢,它以一只鸟很难做到的姿势盘腿坐着,它分析道:“没有,幻境的作用,往往是通过中幻境的人心内深处最不想直面的回忆来击垮它,但很显然你中的幻境并不符合一贯的常理。”
封镜:“也没准那人觉得金陵见了自己的葬礼或者尸体会有很大反应呢?”
“有道理,不过很显然那样想的话就不够了解金陵了。”阿黑摸着下巴,“我更倾向于那个小男孩就是关键,那人想告诉金陵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那就直接告诉啊,猜什么谜语?”封镜嗤笑,“一个已经作古的小男孩,能起到什么关键吗?”
嬴金陵:“先不要管他,目前最重要的是揪出那个人,徒儿有什么发现吗?”
阿黑:“你应该也留意到了,铜雀殿和古井的大蜈蚣,这两个地方加上武陵王府的方位,东南西北正好三缺一。”
“没错,缺的那一方正是那个人想提示我们的,ta就在那里!”嬴金陵点头。
像这样的讨论,封镜是插不上嘴了,他只能云里雾里听着,“这么儿戏啊,还带提示的,看来这个人相当自负啊。”
“确实自负,他把金陵拉进这么强大的幻境里,却没有对她出手,很明显只是当做游戏。”阿黑冷笑了一声,“这个人说不定真是个疯子,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封镜笑道:“万一他毫无目的,只是为了好玩,这才是最可怕的。”
嬴金陵:“只能揪出来才知道了,我的罗盘和八卦镜得偷回来,徒儿你牢饭吃够了没,可以出来了吗?”
“暂时还不能出,你们先去,罗盘和八卦镜封镜可以偷出来,对了金陵,麻烦你再把丹药一并偷出来,想办法让大王吃了。”阿黑说。
封镜无语:“我说啊你别管那大叔死活了呗,又麻烦,他挂了让太子上位不好吗?”
那他们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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