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少司:“我待会跟你说。”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呼延少司好奇地问弥司亚:“我没跟你说过秦王的事啊,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ωWW.
嬴金陵挑眉,果然这个弥司亚在暗中观察她。
弥司亚:“你们把那么一大堆人放在飘摇岛,我总得知道来龙去脉吧?”
“也对。”
饭桌上,所有人都各怀心思,基本没什么人说话,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封镜故意走得很慢,等呼延少司和弥司亚走了,他就凑过去跟嬴金陵说:“那个弥司亚是不是很古怪?”
“没错。”嬴金陵点头。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跟他爹是一伙的?”
“不清楚,应该不是吧。”嬴金陵叹气,“你说那么多人都认识面具男,又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是怎么做到的?”
封镜双手抱臂:“我觉得,我们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们就从苍郁郡入手,从我们认识的苍郁郡人开始排查。”
“你是说李家人?”嬴金陵摸着下巴,“可是李家人现在没有一个年龄能和面具男对得上的。”
封镜摇头:“你又犯糊涂了,你怎么知道面具男的真实年龄呢?外表判断?”
“呼延少司记事开始就跟着面具男,面具男最年轻也该有三十多四十了,甚至可能再往上,然而李家男人现在就剩年轻一辈了。”
封镜:“也许是他们分家呢?”
“这范围就广了。”嬴金陵拍了拍封镜,“只好麻烦飞鸢堂了。”
“交给我吧。”
嬴金陵回到房间,就拿出那颗大蜈蚣蛋,她决定要把它孵化出来。
“住手!”
呼延少司连忙制止:“你要干什么?”
“孵蛋啊。”
“有事好商量,你要养大蜈蚣吗?”
“我要做新的八卦镜和罗盘。”嬴金陵戳了戳大蜈蚣蛋,“所以要找找灵感。”
“直接拿现有的大蜈蚣尸体成不成?”呼延少司问。
嬴金陵眨了眨眼:“不是都烧完了吗?”
“骨头还是剩不少的,我有。”
“你不早说。”嬴金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有好东西就要分享啊。”
呼延少司立刻命家仆去把仓库里的大蜈蚣骨头都搬过来。
“皮制我弄多了,骨制还是第一次。”嬴金陵兴奋地搓了搓手。
呼延少司坐到她对面,“我师父是什么东西,你有想法了吗?”
嬴金陵摇头,“古籍都被我翻烂了还是毫无头绪。”
“现在你们的兵马也集结了很多了,打算开始了吗?”呼延少司问。
嬴金陵边研磨着大蜈蚣骨头边道:“我还是那个想法,先把面具男给解决了,不然他肯定会搞个大事情妨碍我们。”
“感觉是个庞大的工程。”呼延少司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你快去泡药浴吧,不要偷懒,不然很难好的。”嬴金陵摆摆手赶他走。
呼延少司出了嬴金陵的房间,本来打算去泡药浴,不经意间扫了眼柴房的方向,眼眸沉了沉。
他刚走几步,就看到弥司亚朝着柴房的方向走。
“弥少主,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呼延少司喊住了他。
“我帮你审一审犯人不好吗?”弥司亚看向呼延少司,“是不是因为嬴金陵的关系,你变得优柔寡断了?从前的话,那两个人早就死了。”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呼延少司冷哼了声。
当柴房门打开那一刻,弥司亚终于知道什么叫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只见房梁上吊着两个已经肢体扭曲到极致的少年和少女,他们瞳孔涣散,头发散乱面色枯黄,和房间里堆满了的干柴倒是很匹配。
“你应该把他们关到牢房里。”
“这不是我家没有牢房吗?”
反应已经变得迟缓的两姐弟这才发现了有人来,他们艰难地转动着眼珠子,一见是呼延少司,眼里又惊惧又燃起希望。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师兄……”少年话都无法说得完整,每吐出一个字都痛得他直皱眉头。
呼延少司不悦道:“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师兄。”
少女看见捆在弟弟脖子上的绳索又收紧了些,本来想说话都不敢说,干枯裂开的嘴唇翁了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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