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段奇如何运气都于事无补,整个人都被定住了无法动弹,不仅如此,他连话都没有办法说。
段奇心里又怒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还是太弱了!
慕玄婴倒是能够说话,但他并没有开口,只是注视着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见慕玄婴不说话,继续自顾自开口,他以一种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慕玄婴,“真不知道她看中了你哪一点?就像现在,你明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要我想,杀掉你是轻而易举的事。”
慕玄婴知道白衣男人嘴里的她是指谁,他眉心皱了皱,眼中愠怒。
“生气了?”白衣男人笑了笑,“这难道不是事实?不过……”
他好整以暇围绕着慕玄婴转圈:“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能不能把慕延征推翻,所以我暂时还是不会出手,你应该感到庆幸,能够引起我的兴趣。”
段奇的火气已经直冲天灵盖,恨不得马上就砍了这个男人!
他不能动,只能拼命转动着眼珠子去看慕玄婴。
主子似乎很生气,都怪他无能!
白衣男人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他又开口:“给你们一点提示吧,不然以你们的智商和能力,可能一辈子都猜不到我的真实身份,我姓慕。”
他说完就闪身不见了,只留下空气中一阵若有似无的笑声,弥漫直到消散。
慕玄婴眸光沉凝。
姓慕……
白衣男人一消失,段奇就可以动了,他赶紧过去查看慕玄婴有没事:“主子,您没事吧?”
慕玄婴摇头,眼中幽光闪动:“段奇,姓慕的成年男人不是应该死光了吗?”
段奇也觉得奇怪:“确实如此,不然也不会轮到慕延征这个叛王之子继承大统。”
别说成年男子了,未及冠的现在也只剩下慕延征的两个儿子,其他叛王的后代都在诸王之乱中死了。
想到诸王之乱,段奇突发奇想:“主子,会不会当年有漏网之鱼?”
慕玄婴凤目沉凝:“那就要找到当年收尸的人了,现下我们还有其他事要找,这件事就交给金陵吧。”
段奇点头。
那个面具男真是狂妄得很,居然还提示他们了,不要作茧自缚才好!
*
嬴金陵一觉醒来,就看见阿黑围着一封书信转悠。
谁那么早就来信了?
“小婴……小婴……小婴……”
阿黑沙哑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慕玄婴的小名。
是小婴的信?
嬴金陵先把梳洗放一边,马上下了榻去看信。
“姓慕?”
面具男怎么会姓慕啊?
他到底是谁啊?
嬴金陵头大。
是叛王之后,来报仇的?
不对啊,要报仇也犯不着冲着他们来,他们又和诸王之乱没有关系,小婴也不做皇帝了,就算看不惯不应该冲着慕延征去吗?
或者大逆不道说一句,去炸了圣祖皇帝和他太子的坟头都比对付他们要合理啊!
如果是叛王后代,嬴金陵实在想不起来还会有什么姓慕的人,而且还要年龄上对得上来。
但是这个面具男很明显是个愉悦犯,有心理疾病,很难用常人的思维来推断。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方向了。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嬴金陵梳洗完毕,就把其他几个人也喊来,边用早膳边集议。
“你说他姓慕?”一和面具男有关,一向没什么波动的弥司亚就会很激动,他一拳头捶在饭桌上,震得满桌碗碟都在颤。
被汤水溅了一脸的封镜咬牙擦掉脸上的汤汁。
弥司亚闭目:“我居然还有大周皇室的血统,真是恶心。”
“弥少主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大周皇室的血统怎么你了?”嬴金陵不爽道。
弥司亚哼了哼,嗤之以鼻的样子。
呼延少司摸着下巴:“可是你的蓝眼睛遗传自你爹,你爹是大周人哪来的蓝眼睛,是祖父辈以上有过混血?”
封镜笑了:“那样范围不就又缩小了,金陵,你们慕氏皇室里有哪位王妃夫人是外邦人?”
嬴金陵咬唇回忆着,她之前也算熟悉过皇室玉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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