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
一模一样的胎记,这个可疑的男人真的是圣懿太子?
不,圣懿太子已经死了,葬在了圣祖皇帝的陪葬陵里。
这个人跟有病一样,怎么可能是圣懿太子?再说他看起来也太年轻了点。
“很难让人相信吗?”慕以薰慢条斯理地把衣领扣好,“其实我是谁并不要紧,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要合作,就要坦诚相对一点。”
慕梓建警惕地看着慕以薰:“我可没说过要和你合作什么。”
“你一个长居温室的皇子懂得怎么带兵吗?”慕以薰问慕梓建,“你知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吗?别出师未捷身先死,被手底下的人反叛杀了祭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少看不起人!”慕梓建激动完就又懊恼地咬着唇瓣。
他怎么总是这么不稳重?
慕以薰没戴面具的下半张脸盈满了笑意,“我可是很有经验,十路反王全都成了我刀下亡魂。”
慕梓建确实心动了,如果这个面具男真像他所说的是圣懿太子,那么确实很有实力。
以一己之力平定诸王之乱,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战役。
“怎么样,和我联手你一点损失都没有。”
“你为什么没死?”
慕以薰唇角的弧度压下来,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片刻后才反问:“我为什么要死?”
“既然你没死,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失忆了?”慕梓建只能想到这个狗血的展开。
后来就算恢复记忆,历史的车轮也无法再把他载走了,所以他才会……
慕以薰哈哈大笑,他很久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了,冰蓝色的眸子甚至还缊着笑出来的泪水。
分明是开怀大笑,慕梓建却被他笑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就是温室里的小皇子能想到的狗血剧情吗?”慕以薰笑完之后,揶揄地勾起唇角,“看得出来你被慕延征养得很好。”
慕梓建的脸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就像大街上娱乐到路人的猴子。
慕以薰倏地敛起所有笑意:“我不回去自然是因为回不去了啊。”
“回不去?为什么?”慕梓建求知欲很旺盛。
“功高震主听说过吗?”
“可你是储君!”
“那又如何?自古太子不将兵,我把十路反王都手刃了,父皇还敢让我回京吗?”慕梓建反问慕梓建。
慕梓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父皇,他也不让母后回京,这还只是平了北域的两个国家,诸王之乱可是动摇国本的事。
“我跟你推心置腹了,这下子你该相信我是真心实意要和你结盟的了吧?”
慕梓建还是不懂:“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帮你啊,我说了我们有点同病相怜。”慕以薰笑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别走。”
慕梓建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就错过了,他可能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
嬴金陵最近很忙,不是忙着排兵布阵就是忙着研究封镜的中毒情况,一天只休息一点的时间。
“喝杯茶提提神。”慕玄婴亲自煮好一壶茶端过来,“你这样废寝忘食,我看着心疼。”
“我家小婴真好。”嬴金陵开心地接过慕玄婴递过来的茶,“植楮还有一点点剩,我吃了能管很多天,不碍事。”
慕玄婴坐在她对面盯着她:“多休息对皮肤也好,姑娘家不是最在意这些。”
“我皮肤天生丽质。”嬴金陵停下翻古籍的手,看向慕玄婴:“你这样我没有办法集中。”
“那就先放一边。”慕玄婴自作主张替她把书合上,“你不是说呼延少司在来的路上了?等他来治封镜就好了。”
嬴金陵:“你不会是又吃醋了吧?”
“是啊,看你为别的男人日夜操劳,我心里不舒坦。”慕玄婴很大方地承认。
嬴金陵坐过去,钻进他怀里,抬眸轻声道:“封镜是朋友,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慕玄婴把她拥在怀里,“金陵,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突如其来的求亲让嬴金陵一下子懵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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