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话,姜惜之倒是很执拗:“我不会回去!”
慕南舟凝视着她,她的倔强,拿她并没有办法:“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话。”
她好像也从未听过他的话。
“我总得为他们做点什么。”姜惜之不想让情绪过激,她与慕南舟现在是合作关系:“虽然你会觉得我没有必要,可我总觉得我该为他们做什么,这是我与他们的缘分,他们治愈了我,我也得治愈他们。”
慕南舟道:“你的心肠一直都太好了。”
姜惜之却说:“你以前可不认为我的心肠好。”
对于过去,在慕南舟那里其实也是一个无法磨灭的伤口:“我承认,过去是我有眼无珠了,之之。”
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就是有一段不美好的过去。
在慕南舟心上扎针,也是姜惜之的噩梦。
这时,姜惜之突然感觉到一阵不适,脸色有些发白,她的手捂着小腹,见他弄得差不多了,把手抽出来:“很晚了,你回去吧。”
慕南舟在这还没十分钟,她就开始赶自己。
他知道,她心底对他有所戒备。
他把药留在这里,叮嘱道:“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把这些药留着,早晚各一次。”
“好。”姜惜之起身,催促着他:“我都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慕南舟随之也起身,苦笑了一下:“你就这么没耐心与我说话吗?”
姜惜之肚子疼得厉害,又不想被他看穿,脑子里都不知道怎么思考他的话:“慕南舟,这里是佣人住的地方,你来这本来就不合适,让别人看见了不好,要是这里的人说闲话,传到德文希那里,我不会好过的。”
慕南舟凝视着她的双眸,她一直在闪躲,也不肯面对她。
其实他心里很担心她。
担心她在这里睡不好。
“之之。”慕南舟说:“好好照顾自己。”
“嗯。”姜惜之推搡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到门口,打开门:“晚安,早点休息!”
不等慕南舟说后话,她就把他推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这才让姜惜之松了一口气,又蹲了下来,小腹的疼痛慢慢上升,身体也变得异常的寒冷。
裤子上有血迹。
她来月经了。
和以前一样,疼得让她受不了。
以前,她还不知道有止疼药这种东西,每次都是忍着过来。
后来,她知道痛经可以吃止痛药,缓解了不少症状。
可今天,她不能出去,没有备药,又开始痛经了。
额头慢慢布了冷汗,脸色也很苍白,头晕目眩的,让她直不起来,只觉得下一秒就会晕倒过去。
往往比她想象中来得快,身体乏力,小腹的绞痛一阵一阵的,她想清洗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慢悠悠的移到了卫生间门口。
门口的慕南舟停了许久,被她关在门外,有些无奈,又很失落。
他也不想打扰她休息了,还是回去算了。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注意到刚才姜惜之的脸色不太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多想,再则,她这么催促的让他离开。
他不放心,又回去敲了敲门:“之之。”
没有回应。
慕南舟再次敲门:“之之,你怎么不回答我?这怎么让我放心离开。”
姜惜之手扶着卫生间门把手,想要拧开,拧开了,门移动得太快,她倒在了卫生间。
“哐当”两声,慕南舟听到了,面色大变,毫不犹豫的踹开门。
结果看到姜惜之倒在卫生间门口,身上还有明显的血迹,他大惊失色:“之之!”
他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姜惜之头很晕,手捂着小腹,只是喊:“我疼,好疼。”
慕南舟看着她裤子上的血,顿时明白了:“是不是痛经了?我去拿止痛药。”
姜惜之迷糊不清,抓住他的手:“不要丢下我,我害怕,我不想一个人。”
“好,我不离开你,我会在你身边。”慕南舟把她抱上床。
姜惜之蜷缩在一起:“好冷。”
慕南舟给她盖上被子,摸到她的手冰凉,又劳累过度,身体肯定超负荷,他又说:“之之,我先抱你去清理身体,这样你睡着舒服一些。”
姜惜之痛得失去意识,脸色苍白得和白纸差不多。
他抱着她去卫生间,把热水放出来,把温度调高一些,用浴巾包裹着她。
热水冲刷着姜惜之的身体,她才感觉到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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