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兰原本只是想来找找茬,出口恶气,所以趁着芹小娘没注意的时候就过来了,原以为白父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将白华英丢在一旁,可没想到,该去上朝的功夫,白父却来了栖梧院。
“爹爹,这一切都是她算计的,她如今脑子好了,她算计女……”
白父恨铁不成钢,“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娘也是个温顺恭敬的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尖酸刻薄的!”
白秋兰哽咽着委屈不已:“爹爹难道就不好好想一想吗?她为什么疯了这么多年了,如今说好就好了!”
“她是你长姐!如今姊妹不和,你们是想让我成这上京的笑话不成!”白父见白华英还倒在地上,心疼的将她抱了起来,轻巧的放在床上。
白秋兰在一旁恨得牙痒痒:“爹爹你不要被她骗了!”
可东想西想的,白秋兰一点证据也没有!
“滚回去,让你娘好生教一教!”白父原是心疼这个小女儿的,这些年他给了白秋兰多少宠爱!但如今一想起在大火里白华英奋不顾身救他的样子,那份爱便对白华英又转移了几分。
白秋兰恨恨的瞪了眼白华英,见她眼底透着寒意,恨不能上前同她拼命,仍是如今有白父在一旁,她也不敢再有什么动静,只能抹着泪哭哭啼啼的道:“爹爹平日里是最疼女儿的!女儿的性子爹爹也是知道的,如今爹爹一心向着大姐姐,不就是皇后娘娘想指她做太子妃吗?可太子殿下才不喜欢她,太子殿下喜欢的是大姐姐!”
白父眯了眯眸子,“你说什么?”
白秋兰猛的意识到她说错了话,与太子私会这事儿,白父是不知道的,他历来是不主张将二姐姐嫁给太子的。
“没……没什么。”
白父猛的一拍桌子,脸拉的老长:“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若是再有半个字的隐瞒,我定打断你的腿!”
白秋儿吓得不轻,跪在地上直哆嗦:“女儿也不知道,是……是听院子里的人说的,说太子殿下差人接了二姐姐几回……”
白父险些气吐血:“这个不要脸的混帐东西!如今连这样的事都要瞒着我!你回你的院里去!”
白父转身欲往外跑,白华英忽的唤道:“爹爹可知,皇后娘娘为什么想让女儿当太子妃?”
白父怔在原地,狐疑的凝着她,见白秋兰还在,不由扫了一眼,白秋兰见状忙退了出去。
白华英这才从塌上坐了起来,她亲手端了盏茶递给白父,“皇后娘娘那次召见我,不过是试探女儿是不是真的痴傻,若女儿是真的痴傻,到时候定然不会成为太子殿下的助力,父亲应该明白,如今朝中局势不稳,荣王虽然年纪小,但眼下也有七岁了,历史上年纪轻轻登基,太后辅政的,不在少数。”
白父今日穿着官袍准备上朝,他不过是顺路过来瞧瞧,不曾想听了这样一番话,顿时沉了脸。
“你一个闺阁女子,你哪儿来的胆子,敢这样妄议朝政,这若是让官家知道了,难不成你要将整个白家都拖下水不成!”
白华英扫了眼搁在一旁的茶盏,解释道:“女儿不是妄议朝政,女儿议的只是女儿的终身大事,父亲可曾想过,若有一日,太子倒了,届时与太子结了亲的亲家,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荣王殿下年岁尚小,可皇后娘娘如今娘家风头正盛。”
皇后,与那勇安侯府总的来说还牵了几分亲戚的情份在里头,如今只要中宫还好好的,勇安侯府就有树可以乘凉,说到底,要弄垮一个勇安侯府,如今也并不容易。
白父没想到这不傻了的女儿,如今有着这样洞察一切的本事,一时竟有些刮目:“倒是为父一时疏忽了。”
“父亲久居朝堂,女儿只是关心自己的婚姻大事罢了,还请父亲三思。”白华英乖顺的拂衣跪下,白父凝着她,神色微冷。
“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以他女儿了那点智商哪里说的出这样的话。
白华英垂眸小声道:“是女儿自己想出来的。”
“你一个闺阁女子,就该呆在府里侯嫁,如今想这些做什么!如今太子可是官家亲封的,若是皇后娘娘定了你,你也该认命!不要再生出这忤逆的想法来!你好生歇息,这样的话,不要再告诉任何一个人。”白父沉着脸出了门,他觉得如今白府的很多事情,似乎都变了,有时候连回府的时候他都觉得陌生。
待白父一走,翠青才敢吭声:“小姐,嫁给太子殿下,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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