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胭脂听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缓缓升上车窗,开车走了。
冼澜心微微皱了皱眉头,总感觉李胭脂那最后一笑暗藏深意,但冼澜心对她不太了解,单单一面,就觉得这人不简单。
扶着林梦白上楼,冼澜心将林梦白收拾好睡下,这才疲累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没开灯,仅有的月光照了进来,让客厅照的通透。
冼澜心心思沉沉,瞥眼间却看见了鞋柜上方躺着一封信。
走近拿起一看,只见那封面印着明晃晃的烫金大字,李胭脂。
黑纸白字是池家对林梦白的邀请。
冼澜心终于明白李胭脂那最后一笑的深意,她的请帖送在了林梦白这里,就是故意在给自己看。
冼澜心孤身一人可以不怕池家报复。
但是林梦白不行,她要顾林家。
林梦白要去,冼澜心就不得不去。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冼澜心倚在沙发上思绪乱飞,看来池家这淌水是非淌不可了!
想到今天池南聘那带着面具以及脖颈下的狰狞伤疤,不知怎地,脑袋涨的生疼。
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林梦白已经在厨房做饭了,只不过她兴致缺缺,时不时地揉一下自己发胀的脑袋。
看冼澜心醒了,探过脑袋试探问道,“澜心,我昨儿怎么回来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www.
冼澜心坐起身,“昨天你被封丞带去了他家。”
“什么?”林梦白一愣,举着刀就冲了过来,“我被他带去了他家?”
“嗯,你喝多了。”
林梦白敲着脑袋,“不对啊,我进屋跟他聊天,他讲起了他的二十三个前女友,我越听越伤心,伤心我就想喝酒……”
讲到这,林梦白瞥了眼用奇怪眼光看她的冼澜心,咽了咽口水又义愤填膺道,“这个封丞,真是妥妥的大渣男!”
冼澜心,“你还说要给他买一千平大别墅。”
林梦白,“谁?谁说?”
“你。”
林梦白举着刀瞪大了眼睛愣怔了半天,脑袋里搜索不出这画面,最后一挥刀,“酒后失言,不算数不算数。”
冼澜心微微笑了笑没回话。
吃饭的时候,冼澜心望见满桌的菜品,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着林梦白,“小白,改天你有空教我做道汤吧?”
林梦白大眼睛扑闪扑闪,“你不是对做饭不感兴趣吗?”
“突然想做。”冼澜心低下头没再多解释。
林梦白以为冼澜心是一时兴致也没放在心上。
吃完晚饭,冼澜心洗了个澡,将身穿的服务生的衣服洗了烘干,去了星光上班。
她今天有些感冒,推门进了屋,才发现众人都怏怏的挺没精神。
今天说好要抓那放摄像头的人。
不过看这形式,应该是不行了。
服务生们摊累在沙发上,连平常那些看冼澜心不顺眼的人此刻都没力气瞪她了。
昨天的活是挺累,冼澜心也就是身体素质好,但现在也浑身酸痛。
走到休息室,王姐正躲在衣柜后面偷懒。
望见冼澜心,她将她拉坐在了旁边,龇牙咧嘴地敲着背,“歇一会儿,老板都没来,昨天大家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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