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几日,秦晓娴都化妆成壮汉的模样出去查看情况。
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程复岩似乎被逼急了,出动了府衙上下的所有人手在城中搜查。
谢琅和李林兄弟都十分警惕,因此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秦晓娴坐在茶楼中要了一份点心,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而后便有人提起最近城里的事情。
程复岩这样大肆行动无疑影响了许多人的正常生活,百姓们虽然不会面对面的指责官府,但是却已经开始在私下小声讨论了。m.
“最近这是什么事儿啊,昨日我家正在吃饭,官府的人便突然进来搜查,说是要搜查重犯。”
“可不是呢,我们家的生意都没得做了,那些进来搜查的人可嚣张了,将铺子弄得乱七八糟。”
茶摊周围等待的百姓三三两两的讨论,有个人有些不耐烦道:“这都抓了几天了都没动静,前些日子大牢之中更是着了火,那些被关进去或有罪或无罪的人都没能出来要我说这是官府无能还是故意的?”
他说罢,另一个人顿时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的接话道:“该不会是官府找不出抓他们的理由便想杀人灭口自导自演出了这一场戏,而后寻了两个替罪羔羊吧?”
这样说似乎有些太过大逆不道,但是围在周围的百姓都没说话。
这种想法一旦生了根便开始持续发芽,周围百姓很快散去,却将这种言论一道流传了出去。
秦晓娴抬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勾唇笑了笑。
“老板,结账。”
她路过巷子,看到谢琅假扮的壮丁走出来:“怎么样了?”
谢琅点点头:“已经办妥了。”
他们嘴很紧,又对最近官府的行为有所不满让他们来传播消息就再好不过了。
秦晓娴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还别说,方才我在场的时候都被他们的那副样子吓到了。”
最近百姓们被官府逼得早都已经怨声载道,如今有了这样的一个借口便刚刚好,谣言很快便散了出去。
等传到程复岩耳朵里时已经晚了,官府故意放火又栽赃陷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紧跟时事的趁机编了一套故事来内涵。
程复岩气的头疼,却又不能对所有传播谣言的百姓治罪。
“如若不然,属下让人将那个说书先生抓住?”程复岩身边的心腹出注意。
程复岩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了跳,忍不住怒骂道:“蠢货,你觉得那些百姓好糊弄吗?”
说罢,他又生怕手下的人在这个紧要关头给他惹出什么麻烦,便又低声警告道:“若是现在抓住那个说书先生,只会让官府将留言坐实,说官府这是狗急跳墙。”
底下的人吓了一跳,又讷讷的不敢说话,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依大人所见,该如何是好?”
程复岩有些烦躁的太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街上巡逻和搜查的人都撤下吧,先暂停一段时间,等过些天风头过去了再说。”
“是。”那人很快应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谢琅出门查看情况,秦晓娴想了想,还是起身易容朝着外面走去。
他要再去找一下朱琢,问问当初她为何要对原主下手。
模糊的记忆让她多少了解原主的性格,那种胆小怕事的女生绝对不可能成为被杀害的目标。
朱家的布局图她早已经在脑中重复了千万遍,借着对环境的熟悉,她很快便绕开了守卫溜进了朱家,找到正在独自在书房看书的朱琢。
看到她过来之后朱琢的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放下书轻声问道:“今日秦小姐为何有兴趣来找我了?”
她说罢,又看了一眼秦晓娴的身后:“你们最近不是筹备着想要离开济南城吗?”
秦晓娴一怔,她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她却不露声色道:“我此反过来只是想询问朱小姐一个问题。”
朱琢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尽管说出口。
秦晓娴看着她:“当初贾大忠被害的那天晚上,我曾经在附近的巷子中遇到了想要杀我的人。”
她说着,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不过讽刺的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我受到了一些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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