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家的家事,朱玦只是你的病人,小茶,你只需要专心治好病人就可以了,别去管他们家的事。”
谢琅感觉到秦晓娴的情绪忽然变得低落,转念一想就知道了原因。
他宽慰一句,就想到了楚家和裴家也是一团扯不清的乱麻,难得叹息一声。
“你若是不开心,可以将烦躁说给我听,我会帮你的。”
秦晓娴感动得眼眸微红,面上却笑着说:“我能自己处理,谢琅,你别为我担心。”
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朱家。
这时萧玉玉正守在客厅,一看到秦晓娴走了进来,声音瞬间阴冷入骨,“你是什么供台上的菩萨吗?非得让我们亲自去请你、等你!”
谢琅还未踏进朱家的客厅,就听见一道怨毒又怒气冲冲的尖锐女声。
他眉心不由一蹙,就快步越过秦晓娴,将她保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审视着容色尖酸的萧玉玉。
他周身尊贵凌然的气场如山海呼啸般爆发,压得在客厅的人喘不过气。
“你怎么过来了?”
萧玉玉被谢琅身上的气场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琢却认出了谢琅,便调整自己情绪,几步迎上去。
“你可是跟着秦姑娘过来的,你们夫妻的感情可真好。”www.
谢琅暗沉的声线透着危险又阴鸷的意味,“你很惊讶?怎么?我要是不来,你就要欺负我的妻子吗?”
萧玉玉急得额头冒汗:“没有的事。”
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腰,萧玉玉立刻挤出两滴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我儿子也不知怎么了,中午吃完饭,脸色就白得厉害,我是担心他,语气这才冲了一些。”
萧玉玉长得很柔弱清纯,先前做出一派盛气凌人、尖酸刻薄的模样,就显得她丑陋不堪。
此刻她运用自己的优势,做出柔若无依、低眉顺眼的姿态,却一下子让她如同一朵摇曳生姿的小白花美得惊人。
如果是寻常的男人站在这里,定会化为绕指柔对她心软又怜惜。
谢琅一点都不心动,只觉自己不来,秦晓娴定会在这女人手里受委屈。
他眼中暗光一闪,声音冷冽如刀,“是你们去请了她,既是有事相求,你们的态度又为何如此倨傲?莫非是觉得她医术不错,就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医生吗?”
“绝无此事。”朱琢见他为秦晓娴出气,心绪微微一沉,脸上却叹息一声,“是我没有管好她,才让她这么无状。裴总,请你多多见谅,原谅她吧。”
话毕,他又看向秦晓娴,声音急切:“朱玉真的生病了,你随我去看一看吧。”
发现他脸上确实有一份着急,秦晓娴也不想浪费时间,便用手扯了一下谢琅的衣袖,眼神示意他别再追究,就跟着朱琢去了二楼。
谢琅落在她的身后,冷淡的眼神将左右打量一下,随即冷着一张脸进入朱玦的房间。
见朱玦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脸色发白,谢琅不由走进他。
走进后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谢琅发现他比朱玦长得好看多了。
只是朱家的事一扯也会扯萝卜带泥,他又觉得朱玦就这么傻乎乎的,日子反而会平淡一些。
不过……
他看了一眼正在为朱玦把脉诊断的秦晓娴,就将一些心事压了下去。
十分钟后,秦晓娴将银针取出来,站起来看着朱琢,“他中毒了。”
“中毒?”朱琢惊得脸色微变。
“怎么可能?”萧玉玉眼神分外不对味,“他中午吃的东西,是我亲自吩咐的,你说他中毒,是怀疑我这个做亲妈的下毒吗?”
秦晓娴眸子一眯,脸色冷下去,“我可没说他中午吃的饭有问题。”
萧玉玉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声音尖利又愤怒。
“他晚上没有吃东西,你这么说,就是故意怀疑我。哼,我儿子绝对没有中毒,是你在危言耸听,快把她赶出去!”
谢琅看向萧玉玉,表情十分不悦,也透出几分怀疑,“秦姑娘的话,你是没听懂吗?你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想欲盖弥彰。”
“我没有。”萧玉玉哪敢和他对视,连忙摇了头,就躲在朱琢的身后,不敢再让谢琅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谢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最好是没有,不然你就是贼喊捉贼。”m.
萧玉玉被这话气了一个倒仰,“他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心疼他都来不及,哪里会害他?你快帮我解释呀!”
“你别推我。”朱琢不给她脸色,就把王叔喊上来,询问中午的情况,“朱玉中午吃饭前后,可有遇到什么事。”
“太太一直在照顾他,就连午饭也是太太亲自为二少爷准备的。”王叔回答。
朱琢皱了皱眉,就要彻查此事,“朱玉的饭食是跟我们分开的,今晚为了等你,我们也只是简单的用了一些点心,并没有吃饭。”
秦晓娴听到这里,就表示道:“我可以去厨房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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