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谢琅一愣:“你的意思是?”
秦晓娴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当初萧家出事之后朱琢恐怕就为此大受刺激,之后精神状态便一直不是很稳定。
“她疯了?”谢琅有些愕然,可是他见朱琢说话时还算得上正常。
秦晓娴摇摇头:“倒也没有那般严重——”m.
她顿了顿又道:“她的情况很复杂——”
如今这个时候因为医学技术还不是很发达,没办法很好的解释精神疾病,于是秦晓娴便换了一种说法:“这种情况就同风湿一般,只有偶尔才会发作,平日里看起来与常人无异,若是仔细观察却还是能发现不对劲之处。”
谢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有些紧张道:“你没有同她过多接触吧?若是她突然发作派人将你虏去可如何是好?”
秦晓娴微微迟疑,还是将两个人做了赌约的事情说了出来,看到谢琅担忧的表情,原本“我自己会处理的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你且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我心中自有分寸。”秦晓娴轻声安慰着。
“只是日后我们见面时恐怕还要避开,朱琢很有可能派人监视我,若是让她发现我违背了赌约,恐怕会趁机借题发挥。”
她将心中的担忧说给了谢琅。
后者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放心吧,我会去找你的,你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就是。”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尽管谁都没有提起之前的矛盾,但是两个人却都知道那些事便暂时揭过不论。
谢琅看着秦晓娴的脸,半晌又有些迟疑道:“若是朱琢当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有问题,你还是离她远一些的好,当心日后惹祸上身。”
从程复岩之事便能看出朱琢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更遑论如今甚至还用人来试验毒药,他担心秦晓娴会有危险,毕竟自己不能随时随地的守在身边保护她。
提起这个秦晓娴便有些无奈:“我也并非想要招惹她,离开济南之后,我便一直有意无意的躲开她。”
只是一味的躲避并没有什么用,对方铁了心的要一口咬住她,一路从济南追到这里,甚至将杀人的事情栽赃到她的头上。
若非刘威通事理,自己如今恐怕已经死在怒极的镖师刀下了。
“自打那两个镖师死在我的面前,我便知道躲避是没用的,只会引起朱琢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倒不如趁此机会彻底将她扳倒。”
秦晓娴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
谢琅也有些沉默,他也多少见识过朱琢的疯狂,便只好妥协:“若是你想同她较量我便帮你,只是万事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说着,他将秦晓娴揽在自己怀中轻叹一声:“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秦晓娴觉得自己的心轻轻的撞了一下,伸手同样抱住他的后背轻声说道:“我会的。”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秦晓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从他的怀中挣了出来:“对了,之前我在酒楼之中看到了朱琢身边的人在与北元国的人接触。”
“北元国?”谢琅蹙眉:“早在几年前皇上就下了命令,北元国的人非必要不得入国,他们又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看向秦晓娴道:“并非是北元国的普通百姓吧?”
两国之间交恶许久,北元国与他们就连普通百姓几乎也是水火不容的状态,也几乎没有通商往来,更不会有人前来游历。
秦晓娴点点头:“瞧那气势应该是有武艺在身的,不苟言笑,举手投足之间甚至带着隐约的杀气。”她将那日自己看到的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北元国的武士。”谢琅脱口而出。
“武士?”秦晓娴有些茫然,她之所以能猜出对方是北元国之人只是因为先前有使者到访,不过对于其他国家之间的事却并不清楚。
谢琅解释道:“那些人是北元国权贵们豢养的武者,平日里专为主子做那些阴私事,那些人暗中潜入这里定然没有什么好事。”
秦晓娴道:“朱琢让自己的手下同那些人来往,莫不会是因为萧家之事想要叛国?”
北元国武士听从主子的命令,通常不会独自做决定,他们背后连接着的极有可能是北元国的某个贵族,与朱琢商议着如何攻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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