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倦给她使眼色,林初夏没懂,凑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沈知倦张不开嘴,说我赢了,你要露出崇拜的目光,给我欢呼夸我好棒。
一旦挑明,效果大打折扣,真没意思。
林初夏是真的没懂,顾晓和徐时深两人腻歪,那是因为人家在谈恋爱,他们两个老夫老妻,有什么必要?她根本没往那边想。
沈知倦不说话,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林初夏体会不到,沈知倦气闷,拼尽全力跟徐时深厮杀。
输了喝酒,徐时深连喝了好几杯,林初夏看得心惊肉跳。
徐小叔岁数不小了,再喝出个好歹来,顾晓怎么办。
林初夏连忙出手干涉,搂住沈知倦的手臂说,“哎呀,不要玩了,你们玩得开心,我和顾晓好无聊,我们玩扑克吧,带我们一起玩。”
很好的提议,四人转战客厅玩扑克,玩最简单的斗地主。
顾晓和徐时深你侬我侬,两人都不轻易叫地主,总想着成为一伙,玩牌也不认真,不是很在乎输赢。
最后变成林初夏和沈知倦对战,两人越玩越较真,互不相让,非要拼出个高低。
林初夏连输了好几把后,她一脸深沉地瞪着沈知倦,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在记牌?好胜心不要那么强,大家玩牌只是为了寻开心。”
沈知倦将手中的牌叠成一摞,从容地回答,“我没有,只是随便玩玩,没有筹码,我玩那么认真有什么意义。”
林初夏一脸鄙视,“我不信,你肯定是在记牌,赢了我很光荣吗?”
沈知倦记忆力特别好,之前在俱乐部打桥牌的时候,苏浚就吐槽,跟沈知倦玩没意思,他想赢的话,每一把赢的都是他。
沈知倦嘴角含笑,凑近逗她,“想让我放水吗?求我。”
顾晓露出惊讶的表情,一脸八卦地窃笑,没想到两位私下这么会调情,怪不得总是激情满满,火花四溅,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顾晓觉得很妙,林初夏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她耳尖发烫,这个狗男人,当着朋友的面在胡说什么,她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暗示他收敛一点。
沈知倦不高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她一直在凶自己,对自己一点都不温柔。
两人暗中较劲,把牌局搞得火热,四人玩到很晚,将近十一点才散局。
沈知倦提前叫了司机过来,临走前,他语气轻松地提起,“下周末我生日,二位有时间一块过来玩吧。”
其他三人皆是一愣,沈知倦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林初夏没有请顾晓和徐时深参加生日宴会,顾晓是她的朋友,跟沈知倦没有那么多交集。
至于徐时深更远了,根本不在沈知倦的邀请范围内。
这是唱得哪一出?
徐时深先反应过来,痛快地答应,表示自己一定会去。
四人客气地说再见,上车之后,天空落下秋雨,林初夏望着车窗上的雨痕,侧眸瞥了一眼沈知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她认真思索猜测原因,难道真因为今晚没有价值的应酬,所以感到厌烦?
不对,那他为什么还要请他们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这事说不通。
林初夏纠结半天,实在想不明白,她默默地挪动身体,凑到男人身边,搂紧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亲昵地示好。
“你邀请顾晓和徐小叔来参加生日宴会,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林初夏柔声问。
“没什么,反正地方够大,人多热闹,随口一句的事。”沈知倦懒懒地回答。
问不出来什么,林初夏郁闷。
她伸手放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不怀好意地转圈圈,企图用一些美人计,从男人嘴中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沈知倦随她撩,他抬手撑在车窗上,一脸冷淡,兴致缺缺。
林初夏努力半天,没有收获,耐心全无。
他到底为什么不开心?打牌都是他赢!把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还没有不开心呢!
车子开到沈宅,已经十二点多。
雨越下越大,狂风来袭,配合大降温,仅仅下车到玄关那一小段路,冻得林初夏直跳脚。
回到房间,先去放水准备泡澡,洗去一身寒冷与酒气,美美地走出浴室。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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