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无比紧绷,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背稳住身体,压抑地呼吸,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沈知倦则完全不同,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折腾她。
林初夏今晚踩着细高跟,漂亮是漂亮,踮着脚尖像是在练杂技,很快脚腕酸到不行。
她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拐着弯提醒,“晚宴快正式……开始了,你不出现……会很显眼……”
沈知倦嗯了一声,看起来答应了,事实上他用大手托住林初夏的腰,开始变本加厉。
林初夏气得眼眶通红,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
正当她紧张到要死要活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林初夏吓死了,她后背贴在门上,似乎能感受到门板的震动。
她急忙拽住男人的肩膀,眼神惊恐地看向他。
沈知倦也停住了,手臂撑着门板不出声。
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道女声,“知倦,你在里面吗?”
是舒雨岚,她过来找沈知倦。
毫不夸张地说,林初夏吓得腿抽筋,将脸埋在男人怀里,生怕自己弄出声音。
沈知倦低着头,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如偷情一般,在里面装聋作哑。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的人出声,以为没有人,试探性地抓住门把手转动,想看看能不能打开门。
林初夏心脏狂跳,怕得要死,不敢想象,如果舒雨岚发现她跟沈知倦在里面,那将会是多么精彩的一幅画面。
好在卫生间门反锁了,舒雨岚不可能打开。
打不开门,又没有人说话,没过多久,林初夏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
她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知倦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悱恻地深吻。
林初夏服了,佩服狗男人的心态,他是一点没受到影响啊!
瑰丽宫主厅,林氏集团的晚宴正式开始,由林冬阳领头,集团骨干一起上台,台下掌声如雷,现场氛围十分热烈。
沈知倦掐着点回到主厅,淡定地入座,加入鼓掌队伍。
舒雨岚挨着他坐,见他回来,侧身好奇地问,“知倦,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看见你。”
“遇见个熟人,谈了一点事情,”沈知倦轻声回答,“可能错过了吧。”
沈知倦语气很淡,明显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舒雨岚欲言又止,偏头看向另外一个主桌,没有看见林初夏。
女人的直觉很准,舒雨岚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最终没敢问,她选择了装糊涂。
与此同时,林初夏还在休息室卫生间里面。
她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抽出纸巾,擦拭糊掉的口红,用手扇风,想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
真是不公平,沈知倦享受完了,美美地离开,留下她一个人收拾。
晚宴都开始了,她好心急,一点都不想迟到。
又过了十分钟,林初夏脸色好多了,她抬手整理发型,发现自己的发卡掉了。
啊!气死了!那个钻石发卡好贵的!
她转头在卫生间找,根本没有,打开门出去找,在博古架后面也没有。
时间来不及了,林初夏只好放弃,默念她现在是富婆,丢了一个发卡没关系,还是参加晚宴要紧。
她悄悄溜回主厅,此时灯光调暗了,台上一位集团高层正在讲话。
林初夏提着裙摆,沿着边缘往前走,弯下腰低调入座。
她左边是明悦,右边是陆成谦,两人同时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知道她去哪里了。
林初夏耳根发热,只好撒谎,“工作上有点问题,需要紧急处理,没事的,我已经处理好了。”
她这么一说,大嫂和陆成谦都没有多问,目光转向台上,继续专注听演讲。
直到此时,林初夏才彻底松了口气,心情放松后,身体的疲惫来袭,腰背酸痛,根本坐不住,不停地换动作。
答谢晚宴,讲话时间很短,林氏集团骨干讲完后,轮到各位重量级的贵客,发表对林氏集团或者林冬阳个人的祝贺词。
沈知倦在最后上场,他风度翩翩,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话语诚恳,对林冬阳大加赞赏,非常看好林氏集团的未来。
这应该是沈林两家传出婚变消息后,沈家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表态,沈知倦的话很有分量,打破了很多谣言和猜测。
现在看来,虽然不知道二人为什么离婚,但能看出来关系不错,至少沈、林两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合作。
沈家的肯定,极大提高了各界投资者对林氏集团的信心,谁都能看出来,林氏集团蒸蒸日上,前景一片光明。
沈知倦讲完话,林初夏在台下鼓掌,心中怨言渐渐消散,今晚的事算了,随他高兴吧。
讲完话下台,沈知倦将话筒交给礼仪小姐,目光划过台下,与林初夏对视一眼。
短短的一瞬间,甚至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依然让舒雨岚捕捉到了。
她握紧双拳,指甲戳到手心,疼痛令她清醒。
他们都离婚了,还在眉来眼去,到底什么意思。
舒雨岚不傻,从沈知倦对待林氏集团的态度上,能看出他无比宽和与包容。
呵呵,他什么时候是这样的大好人了?生意场上其他人,都在后背叫他阎王,可见他平时工作多么严格与不留情面。
这份宽和与包容,恐怕是只针对那一个特殊的人吧。
舒雨岚很难过,又不甘心,整个人如同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是的,即使知道沈知倦跟林初夏眉来眼去,藕断丝连,她依然不会退出。
无论如何,她要嫁入豪门沈家。
晚宴在轻松欢乐的氛围中结束,沈知倦没有久留,简单地跟林冬阳打过招呼,他带着舒雨岚离开。
沈知倦为她打开车门,两人上车坐稳后,司机启动车子,出发去舒家。
车门一关,是个安静的二人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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