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双眸都忍不住一凛,哪里还有心思欣赏那些东西,立刻开始清理她的伤口。
“恩!!”
清水浇在伤口上,疼的舞阳女僧发出了一道道痛苦的闷哼。
“忍着点,我得拿酒给你消消毒,还有,你的后背应该会留疤!”周翦蹙眉,美人都爱美,疤痕这是一个打击。
谁知,舞阳纤细的五指攥紧床沿,另一手捂着前面的衣服,只是道:“好,你快一点!”
周翦不再多说什么,心无旁骛的开始清理伤口起来。
她的伤口太脏了,沙土,羊血等等,若不用酒消毒,多半要出大事,光是清理就累的周翦够呛,满头都是汗水。
这过程,不能有一点的偏差,比体力活还要体力活!
“……”
下半夜的驼背山上,时不时就会传出舞阳女僧微弱的惨叫声,无论是清洗,还是拔出暗器,还是上药,这都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一般男人都扛不住,可舞阳咬着嘴唇,硬生生是坚持了下来,没有晕厥。
就这件事,周翦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约莫两个小时后,他累的满头大汗,总算是将药上好,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此刻,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逐渐亮了。
“差不多了,我得给你缠绷带,你往后靠一点。”周翦开口。
这一次,舞阳却没有再回话。
周翦蹙眉,察觉不对,探过头去看,却发现舞阳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但呼吸脉搏还算正常,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得罪了。”他低声一句,只能将舞阳往后一放,放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伸出双手,快速的缠绕绷带。
而缠绕绷带,必不可少的得绕到她的前身去,而且不能把衣服捆在一起,多多少少难免有一些肢体接触。
周翦累的够呛,反正她昏迷了,也不知道,于是干脆大开大合起来,双手直接探进了她满是鲜血的衣服,进行来回缠绕。
他本是没什么歪心思,毕竟君色爱色,取之有道,但他不小心触碰到某些柔软,整个人还是免不了一颤。
几十年了,能到舞阳女僧这里的,只有自己一人吧?
想着想着,他莫名的笑了。
但就在这时,舞阳似乎是因为绑绷带,触碰伤口太疼,眉头蹙了一下,险些醒来。
周翦立刻一紧,有些做贼心虚,直到她又没了动静,才敢有所动作,但整个过程,他都没有乘人之危,所有动静肢体接触,也都是必然的。
做完这一切,周翦将其放在了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一身的血污,他蹙眉犹豫了一会,本想直接离开。
“算了,朕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算是看在你放逐之地的事处理的不错的份上。”
他自言自语,然后闭着眼,将舞阳满是鲜血的衣服给扯了下来,然后抱着她,避免看到她的正面,帮她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对于这样一个重伤之人,他的脑中没有半点歪心思。
许久后,周翦才走出了木屋,此刻天际已经开始翻腾起了金色的霞彩,估计不一会后,太阳就要升空了。
“呼!”他吐出一口浊气,又忙了整整一个通宵啊,他的眼睛几乎都有些睁不开,疲倦如潮水般席来。
这时候,一个脑袋突然探了出来,杨韦居然还没有走,一脸暧昧的看向周翦:“嘿嘿,陛下,昨夜您……”www.
周翦脸色一冷,这混账肯定又要说些虎狼之词了。
砰!
他一脚,将人踹坐在地上,没好气道:“闭上你的臭嘴,朕只不过看她立功,救了她而已,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敢胡说八道,你就等着舞阳好了来追杀你吧,朕可不管。”
杨韦拍了拍屁股上的沙,讪讪一笑,也不生气:“嘿嘿,陛下不要生气,微臣就是关心一下您。”
“这个舞阳女僧,如果改邪归正,还是不错滴。”
周翦疲惫不堪,懒得跟这神棍费嘴皮子,直接看向苦大师:“你找人,去沙丘上招两个女下人来,伺候舞阳,给她洗一洗,舞阳对朕有大用,不可出事!”
“另外,让查越,古狐他们加强戒备,不禁要防军队,还要防对方的阴谋诡计,特别是粮食水源暗杀这一块,这是敦煌的老手段了。”
“朕乏了,得去睡睡了。”他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所有人跪地,苦大师拱手:“是!”
紧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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