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的眼神分外冷漠,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人心里发毛。
阿衣扎眼神闪烁,强烈不安,迅速爬下床,跪在地上,她穿的有些单薄,若隐若现可以看到一些雪白的肌肤,但身子是很消瘦的。
但从外貌来看,她是没办法去怀疑的。
“大,大人,怎么了吗?”
“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她颤颤巍巍,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
“拿出来吧。”周翦平静到了极致,声音响起在瓦房内,似乎还有回音。
“拿什么?”阿衣扎一头雾水。
“解药,人瘟散的解药。”周翦伸出一手,没有发怒,却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气场。
阿衣扎楞了一下,而后茫然道:“什么解药,什么人瘟散?大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啊。”
见状,苦大师,舞阳皆是迟疑了一瞬,难道猜错了?
“我再给你机会,如果你不珍惜,我也不会给第二次,我不想重复,解药拿来!”周翦沉声,眼中逐渐有了杀气。
他有着极其敏锐的感官,眼前的阿衣扎天衣无缝,但眼神里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坦诚!
她的一切,甚至她的微动作和眼神,都是在向外界释放一个楚楚可怜的信号。
阿衣扎的手掌不禁攥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是不是奴婢什么事没有做好?”
“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拿什么解药啊!”说着,她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可怜至极。
周翦见不得女人哭,但不代表见不得一个奸细哭。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恼了,一步响起,抽出了一把钢刀,散发出迫人的寒芒,隐约还有颤音。
“不,不要!”
“大人,不要,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阿衣扎的脸蛋唰的一下苍白,倒地退后,泪流满面,惶恐到了极致。
周翦知道她不会承认,于是用了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是试探,也是逼问!
呼哧!
他直接扬起刀,用力砍向阿衣扎的脖子,迅猛至极,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阿衣扎双眸一缩,惊惧之色难以掩饰,望着长刀落下,仅差咫尺,她的手攥紧,内心挣扎!
砰!
长刀落下,恐怖如斯,瞬间将地面斩出了一道凹槽。
但尸体和鲜血,却没有出现。
最后一刻,阿衣扎还在和周翦玩心理战,但他是真砍,最后一刻,阿衣扎被迫躲开。
“不演了吗?”
“我没想到,我的好心,却带了一个贼进来!你的身世一直都是假的,从一开始须陀就派你来了,上一次潜入我主帐的事,你也有一份吧?”周翦的眼神冰冷。
苦大师,舞阳看着避开一刀的阿衣扎,眼神逐渐警惕了起来,缓缓逼近。
阿衣扎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消瘦的身影弱不噤风,但却神奇的躲开了周翦的必杀一刀,退到了墙边。
她整个人的气场也猛的一变,眼神从清纯化作了阴沉腹黑,就好像一瞬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不敢置信!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她有些不甘。
周翦蹙眉,看着反差巨大的阿衣扎幽幽道:“你伪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但水库上留下的脚印太多此一举,你想要误导我,但却暴露了自己。”
“就算你知道是女人脚印,可驼背山并不止我一个女人,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阿衣扎捏拳,自以为天衣无缝,不服气道。
“因为你最值得怀疑!你从上山以来,多次想要靠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只当你是想要得到我的宠幸,却没有想到你清纯无辜的面孔下,却是一颗蛇蝎心肠!”
“你这毒药一投下去,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去吗?”说着,周翦的双眼浮现了怒火和杀意,手掌握紧了刀柄。
阿衣扎眼神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求脱身的办法。
又毫不在意,且冷冷道:“一群蝼蚁罢了,敦煌养育了他们,他们却背叛敦煌,跟着你这个叛贼!”
“无论怎么说,他们都罪该万死!”
一旁的舞阳忍不住冷艳道:“早知道你是装的,却没想到这么狠,当初赶你出院子的时候就该杀了你,现在也不会这么大的麻烦!”m.
“哼,你不要得意,舞阳,你敢背叛敦煌,已经引起震怒,你必死,谁都保不住你!”阿衣扎咬牙,对敦煌似乎十分忠诚,犹如一个从小养成的杀手,比信徒还要忠诚敦煌。
舞阳曾经也是敦煌的人,但她却展现出了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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