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华梅知道纪泽兰失败了,就知道要遭了。
纪泽兰披着一件睡袍,看着很大,显然不是她自己的,是陆岱的。她被陆岱抽了一皮带,他可没有留情,因此纪泽兰的脸直接红肿了起来,留下了一道可怖的红痕。
看着要是处理不当的话,可能是要毁容的。
但这个时候纪泽兰没功夫考虑这些,她感到了极大的挫败。
一个人,一个男人,在服用了药物的情况下,还能拒绝她,让她作为女人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她哭哭啼啼地对华梅说:“那药对陆岱没有用,他根本不碰我,怎么办?”
华梅被她吵得额头突突的,本来被养回来重新恢复红润的脸色又惨白一片,十分不耐,对纪泽兰说:“真是废物,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纪泽兰对于华梅的责怪倒是不意外,华梅本来就是这个性格,反正千错万错她是不会有错的。
虽然知道,但是纪泽兰还是忍不住埋怨,“您要是选一个药效猛一些的,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华梅气的倒仰,“你连一个男人都留不住,一点魅力都没有,还怪上我的药了?”
华梅虽然出了这个主意,但是她对陆岱又很有一些自以为是的慈母心,所以没敢给陆岱用药效特别猛的药————这种药一般副作用也会比较大,伤根本。
所以她用的是相对温和但药效也不会太差的药,价格虽然昂贵,但是安全啊。
而且陆明江的蛇酒也出了一份力,蛇酒里是没有放药的,药是放在了解酒茶里。蛇酒本身就有壮阳的功效,而且又是陆明江珍藏十来年的酒,那功效自是不必说。再加上催情药,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这么好的条件,纪泽兰居然没有成功。
华梅终于明白了,纪泽兰委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她让纪泽兰朝纪知夏的方向整,也是为了今天。
想想看,喝了蛇酒,又用了药,陆岱但凡是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吧?或许还有些对纪知夏的愧疚,但是看见纪泽兰那张和纪知夏有些相似的脸,也不是不可以迷惑自己将纪泽兰当成纪知夏。
结果呢?居然没有成功!
华梅对陆岱的不理解,简直达到了顶峰。
她可能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但是她还能不了解男人吗?
她和陆明江现在看起来很恩爱,其实从前感情也很好,但是……陆明江到底是男人,在发达之后,很多应酬少不了。华梅无数次抓到陆明江和合作商去会所谈生意,还一人一个漂亮姑娘。
甚至还对她说出了她永生都难以忘怀的名言:“我对她们都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爱情。”
“放心,我心里只有你,那些女人我都是玩玩的,不会领回家,也不会让她们肚子里爬出来私生子,我们的儿子只能是我们的儿子。”
自从陆岱接手陆氏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去应酬,她也时刻盯着他,倒是安分了许多。
但是,华梅对陆明江很失望,也不再相信男人会有安分的。
而陆岱作为陆明江的儿子,他居然这么清新脱俗?
这种时候,华梅甚至怀疑陆岱有那方面的问题。
但是纪泽兰脸颊通红地说:“他没有问题!”
她捂着还留着伤痕的脸,肯定地说:“陆岱是正常的。”
看纪泽兰这个模样,竟然也不怪陆岱给她的那一皮带,反而有些春情荡漾。
华梅一听,更困惑了。
她到现在才感觉,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陆岱。
陆明江听到动静,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看见纪泽兰这模样,哪里还不明白,说:“那小子油盐不进,让他给我们生个孙子,还不如趁你现在还能生,我们再生一个。”
华梅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对他说:“你在说什么胡话,我都五十几岁了,哪里还能生。”
陆明江看了看纪泽兰,笑了一下。
纪泽兰莫名恶寒,华梅也注意到了,更恼火,这死老头子,都快入土了,还满脑子黄色废料,不由得抄起一个杯子朝他砸了过去。
陆明江虽然五十几岁了,但也没少锻炼,保养得很不错,身材好,身手也很敏捷,他躲过杯子,听着杯子在他身后墙壁碎裂的声音,唉声叹气道:“我也没说什么,别生气。”
陆岱能长得那么俊美,自然得益于陆明江皮相很不错,华梅当年也是镇里有名的美人,两人强强结合,陆岱又跟中了基因彩票似的,尽往两人优点长,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自然成就了他如今宛如神造的俊美长相。
纪泽兰看向陆明江,眸光忽然闪烁起来。
陆明江好像也不坏……反正陆岱吃不到,做陆岱小妈也不是不可以……
在场的陆明江和华梅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纪泽兰可能觉得自己的想法藏得很好,但只是眼波流转之间,就被华梅和陆明江看出来了。
华梅气笑了,觉得纪泽兰当真是当之无愧的拜金生物,只要为了钱,连老男人都可以委身——虽然她没有做,但她有这个想法,就已经是十分下贱了!
陆明江也觉得荒唐,他真的就是开个玩笑,结果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他找女人的眼光还是比较高的,而且纪泽兰还是陆岱身边那位的姐姐,他要是真的这么干了,他和陆岱的关系才是没有回头路了。
在陆明江看来,给儿子下药这种事情,都是小意思了,都是打着为陆岱好的旗号,那他就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可是跟陆岱看上的人的姐姐有什么关系,那才是荒唐。
又不禁想,自己这么为陆岱着想,可惜,他根本不懂自己的苦心!这样一想,陆明江当真伤感起来了。
而华梅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对纪泽兰说:“这是我儿子的睡袍,谁让你穿了,给我脱下来。”
纪泽兰含羞带怯的看了陆明江一眼,很柔弱地嗫嚅着说:“不好吧?”
华梅:“……”
在装给谁看啊?
真的够了!华梅对纪泽兰厌恶透顶,她将张阿姨叫了进来,指着纪泽兰对她说:“你把她身上的睡袍给我脱下来!”
纪泽兰捂住领口,楚楚可怜地看向陆明江:“不要,陆先生还在这里。”
陆明江:“……”
他说:“那我回去睡觉了,华梅你也早点睡。这次不成功也还有下次,没事啊。”
说完,就离开了。
纪泽兰愣愣地看着陆明江离开的背影,还来不及说话,睡袍就被张阿姨扯了下来。
华梅对张阿姨继续说:“给我扇她几巴掌。”
纪泽兰反应过来,很惊慌,“华太太你……”
她话还没说完,张阿姨挥手,狠狠地扇了纪泽兰一巴掌。
张阿姨一直做体力活,力气自然不必说,纪泽兰竟然被她这么一巴掌扇得委顿在地,眼泪都飙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问题……我已经尽力了啊。”
话还没说完,张阿姨又是一巴掌,将纪泽兰扇得脸颊迅速浮肿起来,五个指印那般清晰。
华梅冷冷道:“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不该打你?人要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别总是肖想不属于的东西。”
张阿姨还要打,被纪泽兰伏地躲了过去,最后只一巴掌扇到了纪泽兰雪白的肩膀上,几乎是立即浮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纪泽兰委屈至极,呜呜呜地哽咽哭了出来。
即使是父母,都没有这样打过她,但在华梅面前,她简直就像是狗一样,被百般羞辱,连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她虽然早早毕业,也在社会上混迹过一段时间,但在这个时候,像个孩子一般,从呜呜呜的哽咽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然而她哭得这样撕心裂肺,却没有得到华梅的任何怜惜,且觉得她十分吵闹,命令张阿姨将她拖出去,别打扰自己休息。
张阿姨听从了华梅的命令,弯腰抓住纪泽兰的手臂,像是拖一条狗一般要将纪泽兰拖出去。
纪泽兰又委屈又气恼,她只来得及崩溃地嘶吼出一声:“我自己会走,你放手!”
张阿姨沉默寡言,明明个子比纪泽兰要矮许多,但力道比起经常减肥的纪泽兰大很多,一双手握着纪泽兰的手腕简直就像是钢铁一般,根本无法撼动。
纪泽兰就这么被张阿姨从背后拖着给拖出了华梅的房间。
她本身就穿了一件单薄暴露的真丝睡裙,在这个过程之中,甚至把不该露的全都露出来了,但是没有人因此怜惜她可怜她。
张阿姨拖她出去也就算了,还像丢狗一样将她的手臂往地上一甩,将华梅的房门给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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