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一个男人咬牙切齿地对同伴说:“别让我抓到那个小兔崽子,让我抓到我不废了他我就不姓王。”
同伴劝道:“算了,能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你也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怎么敢随便拉一个人就说要包养他的。”
“你没看见他人,他哪像是家里有底的,看着就像是别人带进来充场面的小白脸,长得漂亮,又蠢兮兮的,我说包养他还是看在他那张脸上,哪知道他这么不上道,还敢踢我!”男人气得脸通红,“别让我抓到他,抓到了玩废了送会所,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家菜馆也给老子摆谱子,让他查一下那兔崽子的包间,非搪塞老子,我回去不让我爸拆了这家店,我就不用在这个圈子混了。”
“……”同伴苦口婆心地说:“算了吧算了吧,真没必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万一人家是那个大佬的人,你撞上了铁板,回去你爸还不得扒你一层皮。”
“诶,我说,你他妈帮谁说话啊,现在是我被他欺负了,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男人气得拍桌子。
同伴忍不住扶额,“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了陆岱,陆岱你知道吧?你说的那个漂亮男孩,要是是他的人,那你要完蛋了。”
男人一听,气势稍微弱了些,“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巧……”
同伴说:“怎么不会……,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陆岱结婚了吗?他老婆就是一个漂亮男孩,听说家境倒是一般,但是长得很好看,很漂亮,都可以出道当明星的那种漂亮,你要是调戏了他老婆,还闹大了,你猜他知不知道。”
又压低声音说:“万一他老婆还告状,那你要惨了。”
男人慌了起来,声嘶力竭道:“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哪有这么碰巧,而且就算是又怎么样,我又没对他老婆做什么,反倒是他老婆,踢了我命根子一脚,我还没工夫检查一下有没有事,要是有事,我王家就我一根独苗,我爸也不会放过他!”
同伴说:“好吧,那就希望不是陆岱老婆吧,如果不是,你再报复回来。”
又忍不住说:“你也收敛点,早点结婚,生一个孩子先,这样玩下去,以后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男人放松下来,不屑地说:“以后再说,等吃完跟我去会所,我试试有没有被那小白脸弄废了,呵呵,他不给监控是吧,外面监控我还搞不到,别让我知道他是谁,看着还是学生,到时候骗他出来拖到车里玩几轮谁会知道。”
同伴说:“随你咯。”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男人说:“是我点的酒吧,你去开门。”
同伴应了一声,起身过去,将门打开,结果看到外面的人,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见他迟迟不来,不耐烦地喊了一句,“还没好吗?”
他扭头看过去,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了门,自己的好友呆愣愣地站在门后,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恐惧。
男人:“……”
他脸上也露出了畏惧的表情,但他还努力压制了下去,若无其事地笑道:“是陆总啊,不知陆总大驾光临……”
他话还没说完,陆岱就俯下身,将他一把拎了起来。
陆岱个子很高,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男人要逊色许多,才一米七几,长得精瘦,脸色青黑,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陆岱看着他,低声问:“在厕所你做了什么?”
男人睁大了眼睛,同伴在旁边听着也不敢上前阻挠,这一下他们哪里还不明白,男人调戏的男孩,果然是陆岱的老婆!
男人吓得腿都在哆嗦了,嘴却还硬着,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陆岱语气很低沉,“不知道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你应该不想知道下场。”
陆岱的个子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的长相实在是太有压迫性了。那冷厉的眉眼,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冷漠锐利的气息,平常说话相处恐怕都难以避免被其中蕴含的锋芒割伤,更何况此时他带着隐隐威胁的语气说话,那压迫感更是翻倍地摄人。
男人被吓得腿一直在抖,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摊上事了,但嘴上还企图给自己开脱,“没、没有,真的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他的同伴就开口说话了,“他在厕所遇到了一个漂亮男孩,说要包养他,男孩不愿意,踢了他命根子一脚。”
同伴毫不犹豫地将男人给卖了,这没办法,同伴比男人更清楚陆岱的手段,现在不坦白,他也有机会知道男人所做的事情,他作为男人的朋友,只会是被殃及鱼池的鱼,既然如此,他得将自己摘出来。
都怪王怀如,都说了在这种地方别那么张扬,这是天子脚下,天上掉下一块砖头,都能砸中几个官二代红三代,多大的家底,在a市都要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同伴心里有些懊恼,要是能过了这关,王怀如就没有必要继续交往了,虽然家境不错,但脑子实在是不聪明,早晚给自己作死。
王怀如听了同伴的话,不由得怄气起来,“朱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话音刚落,一阵剧痛袭上心头,叫他整个人脸色都扭曲了起来,“啊!!”
是陆岱对他动手了。
陆岱一拳打在王怀如脸上,将他丢到地上,抬脚踩上了对方的裆部,声音冷漠道:“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就不要了。”
王怀如哀嚎起来,同伴在旁边擦了擦汗,将门关上了,杜绝了外人的窥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岱离开了,王怀如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同伴在旁边心有余悸地夹了夹腿,给王怀如打了一个120。
在等待救护车过来的时间里,他忍不住想,王家这三代单传,恐怕要断在王怀如手里了。
但这也没办法,他总是这么乱玩,迟早都得出事。
纪知夏在车上等了许久,都没见陆岱过来,便给陆岱打了个电话,结果被挂断了。
纪知夏:“……”
他忍不住乱想,陆岱从来都没挂过他的电话,现在这是去做什么了?
是很要紧的事情吗?
纪知夏便给陆岱发信息问:“你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挂我电话?”
陆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做什么,我现在过来。”
纪知夏说:“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陆岱没有回他,纪知夏抿了抿唇,抬起脸看向车窗之外,看见陆岱正在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纪知夏脸上露出笑来,将车窗按下来,喊道:“老公!”
诶,之前从来都没觉得这个称呼有多么的顺口,现在纪知夏总觉得,这个称呼再好不过了。
真是奇怪啊,这种心态的转变。
陆岱听到纪知夏这声呼唤,冷峻的面容似乎都和缓了许多,他走到车窗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糖,放到了纪知夏手里。
纪知夏:“!”
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