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夏上下其手,吃了陆岱不少豆腐,吃得心满意足。
可是,洗完澡,就轮到陆岱吃他豆腐了。
纪知夏每次到这种时候,依然会觉得很羞耻,要求陆岱关灯。
但和纪知夏不一样,陆岱很喜欢看纪知夏的表情,所以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会开一盏黄色的小夜灯。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纪知夏就会用手臂挡住眼睛,顺便挡住大半张脸,以避免出更多的丑。
做这种事情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因为最终还是会小小的崩溃,哀求陆岱不要继续了,那双红红的、蓄满眼泪以至于晶莹剔透的漂亮眼眸还是会落到陆岱的眼中。
连手臂都会被陆岱捞起细密的吻,洁白的皮肤上缀满玫瑰花瓣般瑰丽艳美的斑点。
因为蓄满了泪水一眨眼便往下流的泪水好像也变成了什么绝世珍馐,被陆岱一一吻走,在唇舌之间细细的品尝。
纪知夏满脸通红,喉咙间溢出了像小猫一样的叫声,软哼哼的,有点凄惨,有点可怜,又有点可爱,让人只想让他漂亮的红润的嘴唇之中溢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这是对男人的嘉奖,是荣耀。
可惜纪知夏不知道。可是就算再怎么不知道,他也能感觉到这份羞耻在逐渐地放大,所以很努力地想不发出声音。
但是可怜的食草动物,在凶猛的猛兽爪间,连皮肉都会一一绽开,露出那柔软的红润的心脏,更何况他的声喉。
自然也在猛兽的掌控之下,因此如笼子里的百灵鸟一般,总是能如猛兽所愿,发出美妙动听的歌声。
窗外下着薄薄的飞雪,天地茫茫,只有室内的一片激荡的温柔。
心有猛虎,也会细嗅蔷薇。
将这一朵蔷薇细细地盘下,放在心尖品味。
这一品,便又是一晚,幸福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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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马上就要过年了。
过年前一般是要打扫卫生的,陆岱家里进行了一番大扫除。虽然家里有专业的女佣,负责一切卫生,但纪知夏还是忍不住跟她们一起打扫,倒不是怕她们打扫得不干净,而是因为之前纪知夏大扫除习惯了,无论如何都要跟着一起打扫一次。
陆岱问起来,纪知夏说得信誓旦旦的,“我们那边的说法就是除夕前打扫,是可以有好运的,我打扫了明年我会有好运。”
陆岱评价:“迷信。”
纪知夏:“??”他不服气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迷信?你之前还找算命师傅呢。”
陆岱:“。”
胆子大了,敢跟他说这种话了。
陆岱反问:“你不是不迷信吗?”
纪知夏顿住了,表情很自然地说:跟迷信没有关系啊,这是我们家的习俗,讨个好兆头呢。”
又把拖把给了陆岱,叉着腰指挥道:“你也别闲着,来扫扫地。”
陆岱:“……”
在不远处看到的女佣都不仅擦了把汗,赶紧走过来要接过陆岱手里的拖把,“陆先生,我来吧。”
纪知夏:“别,你别,你去扫二楼走廊,这里让他扫。”
女佣:“……”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陆岱。
陆岱心平气和地说:“听夫人的。”
女佣:“……”
心里忍不住哇哦,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纪知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乖。”
陆岱解下手腕上昂贵的手表,将手表放到了一旁柜子上,又挽起了衬衫袖子,开始扫地。
纪知夏在旁边监工,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夸奖道:“老公,你扫地的姿势还挺标准的哦,我还以为你不会扫地呢。”
陆岱:“……”
他面不改色地说:“一般而已。”
“不一般了,已经很会扫了,好厉害啊。”纪知夏忍不住说:“连扫地都这么标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陆岱:“。生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纪知夏说:“那我也不会,在生孩子面前,所有男人都很平等。”
其实家里一般不会有什么脏东西,毕竟女佣每天扫两遍,拖四边,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地板总是干净到蹭亮反光。所以陆岱的工作量很轻松。【1】【6】【6】【小】【说】
他扫完了地,又被纪知夏指挥着去拿了拖把,开始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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