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退居二线,饶玉茹就跟她的荒野玫瑰说了再见。
这架机甲原本是要传给景月舞的,景月舞也真的使用过一段时间,但后来,这姑娘搞到了一堆绝佳的材料,给自己重新打造了一台专属机甲,就把荒野玫瑰还回来了。
饶玉茹当初还为“闺蜜”寂寞了一把。
现在,时隔多年,饶玉茹再次回到了荒野玫瑰上,经过短暂的手忙脚乱的适应期,她很快就找回了跟“闺蜜”的默契。
正准备到边境处杀怪呢,走到半路,看到被怪鸟袭击的人,于是果断出手。这不巧了么,救下来的正好是自己儿子。
“臭小子们,可真狼狈啊。”饶女士讥讽起儿子来,完全不留情。
“妈,您可真是太帅了!”在哄饶女士开心这件事上,景逸不行,景行也不行,只有谢与行,“又美又飒,爱您!”谢与在平台上高举双手,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在谢明棠没空管谢与的时候,他基本都在景家,一开始大家只是开玩笑,让谢与认干亲,干脆叫饶玉茹干妈得了。结果这小子,耍的一手好打蛇棍,一口一个妈,叫的比景行这个亲儿子都亲。
“哈哈哈哈~”饶女士果然大悦,“臭小子们,想玩就好好玩,但别把命玩脱了!”
荒野玫瑰挥挥手,就要奔远方而去。
此时,驾驶舱的对讲机里突然传出熟悉低沉的一声,“注意安全。”
“用你说啊!”饶玉茹笑着看向下方儿子的身影,他正仰头看她,虽然像平时一样面瘫,但从那模糊的身影,她感受到了关心、羁绊以及强烈的,想要她平安的心情,“真是的,老娘驰骋沙场的时候,还没你呢。”
荒野玫瑰化作一颗流星,消失在了天边。
景行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想到她刚才肆意又自由的笑,也勾起了嘴角。
“啧~”游海城推推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你爸要倒霉的感觉。”
宋堇青斜眼瞧了一眼游海城,心想不愧是心眼最多的,猜的可真准。
四个人打扫完战场,把能用的东西收好。然后就去找躲在下方巷道里的人,把他们带到了凌彩和江丛那里。
此时,用作治疗室的这一层空间内已经有五十多个人在了。
这么多人,凌彩不可能一一救治,大多数是依靠治疗仪来控制伤势,在经过简单治疗不妨碍行动的人,陆续三五结伴往后方去,那里有医院或者地下治疗点。
“你们看上去都很小哇。”一位大叔接过江丛递过来的营养液,“是学校的志愿者吗?”
江丛点头说是。
“那你们得跟学校反应反应,这种时候,大家消耗都大,不能拿低等营养液糊弄。”这大叔以为营养液是学校调配的,埋怨起来,“那些当兵的,凭什么拿到的是中级营养液,我们才是纳税人!”
最近这段时间,对此类情况大家已经很适应了。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配合且感激的,但也免不了有那么些人,觉得你帮他就是欠他,必须得好吃好喝伺候。
哦,之前还有个大妈,对凌彩穿的衣服出言不逊,甚至上手要薅她胸前蝴蝶结上的宝石胸针和头上的宝石发卡。江丛不得不表演了一回手掌碎石块,才把人吓老实了。
对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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