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棠说得隐晦,但以舒苒的能力,不会听不懂她在暗示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紧接着,她好奇地问,“苒姨,你和我爸在一起二十几年,你们现在还有感情吗?还是只剩下牵绊,不得不绑在一起?”
舒苒还在思索慕晚棠上一句话,乍一听她又说出来的话,愣了一瞬,才慢吞吞地说:“二十几年的感情,爱情处成亲情。”
慕晚棠轻笑,“亲情可比爱情来得牢固,不过利字当头,再牢固的感情,都不是密不可分。”
舒苒惯会跟她打机锋,“话是这么说,但是有的时候吧,想分都没办法分。”
慕晚棠再次表示好奇,“为什么?”
在楚北衍揭穿舒苒在外面养小情人的事情之前,慕晚棠觉得舒苒和慕青云迟早要一拍两散。
慕青云在外藏着的那个女人迟早要登堂入室,可谁知道舒苒这么有本事,位子坐得牢牢的。
让慕青云连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都心甘情愿地往脑袋上戴,甚至还视她和楚北衍为敌人,开始计划对付他们。
舒苒声音里透出一丝隐藏的得意,“我跟你母亲不一样,我抓得住我的男人,守得住我的女儿,该是我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慕晚棠面色骤然一变,阴沉沉的,就连语气都显得阴凉,“太自大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栽跟头的。”Μ.
舒苒笑笑,好声好气,“棠棠,你好好工作,家里事就不用你操心,有时间再联系。”
她明显不想再跟慕晚棠聊下去,慕晚棠笑意深深,“好啊!苒姨送我这份大礼,我会还给你的。”
慕晚棠挂了电话,她和舒苒习惯性地做戏,但有时候也确实是忍不住,特别是舒苒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提到了她的母亲。
晚上结束拍摄,慕晚棠约了江澜溪见面,在之前出事的那家烧烤店,老板给她留了个小包间。
慕晚棠要了烧烤和啤酒,笑嘻嘻地对江澜溪说:“昨晚你请我们吃饭,今晚当我回敬你。”
江澜溪看她不怀好意,冷冷淡淡,“用不着这么客气,我请你们吃饭,可不是为了请你。”
慕晚棠挑眉,“你说话这么直接,不怕我打你吗?你之前看过我打人的,我下手很重的。”
江澜溪眉眼冷淡,“你打我一下试试?”
慕晚棠听着她挑衅的话,突地笑出声,“我一般不跟女孩子动手,能动口不动手。”
江澜溪压根不觉得她会动手,她喝酒喝得很快,又很熟练,像是经常喝酒。
慕晚棠将一串鸡爪放在她面前,“你是心里郁闷,借酒浇愁成了习惯,所以特别能喝酒?”
江澜溪咬着鸡爪,淡声说:“酒浇不了愁,只会越来越愁。”
慕晚棠真诚请教,“那得做什么才不发愁?”
江澜溪看着她,“你觉得呢?”
慕晚棠轻笑,慢声说:“我有段时间特别不开心,就去把所有叛逆少女会做的叛逆事都做了一遍,结果发现还是很不开心。”
江澜溪优雅地啃着鸡爪,安静地听她说话。
慕晚棠的声音轻轻柔柔,不疾不徐,“其实想要开心很简单,解决让你不开心的源头,而不是去发泄。”
江澜溪觉得她们能坐在一起说话是件很神奇的事,换做别人,肯定相见分外眼红。
不打一架,就得往对方脸上泼杯水,再或者是阴阳怪气,尖酸刻薄,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对方身上招呼。
可慕晚棠就是与众不同,她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你侃侃而谈,还能让你无言以对。
江澜溪不喜欢慕晚棠,这就是其中的一点,尤其是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她又端起酒杯,冰冰凉凉的酒入喉咙,人都清醒了两分,“发泄也是一种让自己开心的方式。”
慕晚棠直视着江澜溪冷凉的眼睛,“我今天联系了我一个朋友,他给警局当顾问,周沁干的违法的事,既然知道了,也没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澜溪面无表情,“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慕晚棠扬眉,“不干什么,出口恶气呗!”
江澜溪,“……”
慕晚棠笑盈盈地说:“我失踪的事,不能当没发生,顾南浔答应了周沁不管不顾,但是我又没答应周沁。”
她说得特别理直气壮,还让人没法反驳。
江澜溪沉默两秒才出声,“没这么简单,她只是少了一桩生意而已,对她不会有什么损失。”
慕晚棠问,“你知道她干这行多久了吗?”
江澜溪与她对视,“不清楚。”
慕晚棠不信,“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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