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都是最正常的现象。
无处不在,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意外,同样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这些现象,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可为什么——
在李东方的潜意识内,豆豆从来都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只会就这样没脸没皮的,陪着他一起慢慢变老呢?
但就这样一个没啥地位,没有任何的尊严,却已经成为他生命的一份子的女人,却死了。
死在了李东方,为坑害某些人,而精心编制的计划中!
李东方奇怪。
豆豆在他心中的地位,明明是那样的重要!
但他在听到这个噩耗后,却没有感觉到悲伤,也没有大吼大叫,更没有愤怒的咆哮。
他只有满心的不解,感觉自己当前好像在梦游。
原地来回的走着,嘴里不住的呢喃:“怎么会这样呢?不该啊。我设定的计划中,压根不会和凤庆都等任何人,发生任何的争执。甚至她只要坐在船舱里,等着检验被损伤的vcd就好。可她怎么就,被人误撞下了海呢?”
在他来回的走来走去时,陈子佩并没有劝他什么,就这样默默的陪着他。
因为子佩很清楚,李东方当前的精神状态,一点都不正常。
他需要用当前这种“奇怪,不解”的自言自语,来承受这个噩耗的突然打击。
子佩更没有因此,就会感到吃醋啥的。
无论别人怎么看南豆,那都不重要。
子佩只需知道,她和李东方,秀儿和小熙等人,都把南豆当作了家人。
当有家人突遭意外时,李东方有这反应很正常。
如果李东方对南豆的死,表示的异常冷静,那才不对劲。
只能证明,他很冷血。
冷血的人,像东洋美姬那样的人,也许真能成大事。
子佩却不喜欢。
“没想到,她竟然死在了,我亲手制定的计划中。”
李东方终于停止了走动。
他问子佩:“难道,这也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吗?”
子佩没有丝毫的犹豫,点头:“肯定是!”
李东方笑了下。
可他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说:“提前返程吧。”
按计划,海燕号会在明天,也就是9号凌晨,离开汉城的某港口。
他要给某些人,更多的“准备”时间。
但南豆出意外的噩耗来了,李东方立即改变了计划。
“好。”
子佩说:“其实,我们可以乘坐航班,直接飞到深市那边。”
反正那批货,已经顺利抵达海卫城了。
后续计划除了坑某些人,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如果乘坐飞机的话,李东方今晚就能抵达深市。
如果坐船呢?
还得在大海上跑15个小时左右。
“不,我们坐船。”
李东方摇了摇头:“本来提前返航,就已经让后续计划的威力,折损了很多。如果我们弃船,改乘飞机去深市那边。那些人肯定会看出破绽,放弃拦截海燕号。”
顿了顿。
他又淡淡地说:“豆豆已经死了。她在那边肯定很孤单,需要很多人去陪她。”
子佩暗中松了口气。
李东方能说出这番话,才证明他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在这儿等,我去那边办理离港手续。”
子佩离开时,又嘱咐李东方别乱跑。
其实办理手续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的小楼上,子佩在那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
李东方点了点头,坐在了车头上,双脚来回的晃悠着。
他看着金光闪闪的水面,逼着自己暂时忘掉豆豆,进一步的冷静下来,去考虑接下来的计划。
李东方不得不承认。
无论是天北凤家,还是四九黄家,在豆豆意外落海后,处理手段都是相当的狠辣,干脆。
凤庆都被“逐出”凤家后,他的所作所为,都和凤家无关。
凤庆都得到的消息,来自四九黄家。
四九黄家利用了黄家城那个傻孩子。
黄家城完成他的使命后,就以飙车的方式“功成身退”了。
黄家城的死,也等于给四九黄家,筑起了一道防火墙。
从这一点来看,黄家处理后事的手段,比凤家还要更狠。
“黄家这样子,就能躲过去了吗?”
李东方森森的笑了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电话簿。
他记得,他的电话簿里,记着黄家城的父亲,黄有发的联系方式。
果然有。
嘟。
嘟嘟。
快要嘟嘟完时,电话那边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哪位?”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苍老。
“我是李东方。”
李东方开门见山:“黄老板,听闻贵公子遭遇不幸之后,我也是悲痛万分。毕竟他比我的南豆,可要年轻六七岁。”
“李东方!”
黄有发压根不领李东方的情,低声喝道:“你这是故意的,在我伤口上撒盐?”
“也不全是,我就是阐述一个事实。”
李东方冷笑了下,说:“最最关键的是,黄家城好像是你唯一的儿子吧?他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可当姐姐的,早晚都得嫁人的。”
黄有发怒声:“你究竟想说什么?”
“令郎被黄家灭口——”
李东方改口说:“哦,错了。是令郎遭遇不幸之后,按照民间的说法,你可就成了绝户。等你七老八十,看到你兄弟抱着孙子来回溜达时,你会不会想到家城大少?我劝你趁着年轻,把你老婆休了,再娶一个能生的吧。”
“你放屁!”
黄有发暴怒:“你如果还是个人的话,就不该在这时候,对我大肆挑唆!不管怎么说,死者为大!我儿子。”
“狗屁的死者为大。”
李东方打断了他:“如果不是你儿子,被黄家的人利用,南豆怎么可能会出事!?”
黄有发不说话了。
“就那样无恶不作的垃圾,却没多少脑子的蠢货,早死早托生。”
李东方冷笑:“他被你们黄家的人利用完了,再干掉,绝对是罪有应得。黄有发,我就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脸对我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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