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我回来啦!”
我奔进院子,脚下是石子铺成的小路,墙上依旧有焦黑的烧痕,一切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房门打开,一位温婉美丽的女人迎了出来,她笑容和煦温暖,眼神慈爱,“如燚,快过来让我看看。”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的脸好啦!”
我惊喜地扑上去抱着她,她的怀里让我感觉无比安心祥和。
“是如燚啊,快进屋,饭做好了,奶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屋里传来奶奶苍老但有力的声音,我闻到了红烧肉扑鼻的香气,我跑进屋里,看见我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奶,我爸和小阳呢?”
“他们在后院练功呢,你快吃吧,我去叫他们。”
我拉住奶奶,“我去吧,你快歇着。”
我跑到后院,我爸正坐在一旁教我弟看那本发黄的线订书,我弟耷拉着嘴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见到我来了,一下来了精神,把书一扔就往屋里跑,边跑还边喊,“姐,你回来啦,咱们快去吃饭吧,我看书看的头昏眼花的。”
“你个臭小子又想跑!”
我爸笑骂一声,作势要追,我把他拦下来,“爸,我弟不爱学,你教我吧,我学的快。”
我爸摸了摸我的头,“还是如燚懂事,好,过来,爸教你。”
我正要过去,突然想到太晚了,“哎呀不行,我该上学了,爸,我先走了。”
我跑出院子,迎面过来一个人,我不小心撞到了他怀里。
“哎呦,是如燚呀,你这急急忙忙干啥去?”
我看清来人,竟然是王哑巴,“你会说话啦?怎么治好的?”
王哑巴脸一沉,“咋又咒你王叔,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么。”
他说完转身走了,不远处一个白裙子女孩竟然向我招手,“如燚快走,要迟到啦。”
是小雪,我飞快向她跑过去,边跑边喊,“等我一下,我来了。”
小雪挽着我的手臂,我俩一起往学校走,她奇怪地看着我,“如燚,你穿的这是啥呀,咋像寿衣似的,还这么大,太难看了!”
我低头看了看,一身黑衣服,套在身上确实有点肥大,不过挺好看的呀。
教室里,我同桌在旁边睡得很死,上课铃响了也没有起来,她的脸有点眼熟,短头发,胖乎乎的,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老师走进教室,上了讲桌,我惊喜地发现,竟然是胡姑姑!
胡姑姑皱眉看着我身边还在沉睡的同桌,“醒醒,起来了?”
我同桌还是没反应。
胡姑姑又叫她,“起来吧,到时间了,四火!”
嗯?在叫我吗,声音越来越清晰,像在耳边响起,我眼皮越来越沉,周围景象也在开始变化,逐渐模糊、昏暗,同桌趴在桌子上那张熟睡的脸在渐渐扭曲,一点点腐烂,她变成了一颗骷髅,脸上一双黑洞洞的窟窿正直直对着我!
我去!
我急忙往后一躲,脑袋‘当’地一声磕到了一块板子,这一下总算把我磕醒了,我躺在棺材里,月光星星点点地撒到我脸上,我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长到我甚至不愿意醒过来。
“还不出来,三年了都没躺够吗?”
胡姑姑站在坟坑边上看着我发笑,她没什么变化,还是那身暗红色旗袍,高挽的发髻,如果非说有些不同,那就是胡姑姑看起来似乎更媚了些。
我终于回过了神,三年躺的我四肢都快退化了,我边伸着懒腰边爬起来,“胡姑姑,我没…呕!”
我天啊,这啥味呀?太冲了!
……
林间一处荒废的木屋,看着像是进山打猎的猎户留下的。
我泡在木屋里的一个大木桶中,已经泡了足足七天,这桶汤汁是胡姑姑专门调制的,用糯米淘制的汤水,又放了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料,胡姑姑说这是专门用来去除我身上的腐尸气,不然别说出门了,恐怕我自己都会先被熏过去。
“胡姑姑,过了今天我应该就不会再有味道了吧。”
想起刚从棺材里醒来时我闻到的那股味道,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翻涌,虽然现在已经闻不到那股怪味了,但我仍然心有余悸。
“放心吧,泡足了七天就没事了。”
胡姑姑慵懒地倚靠在墙边,冲着木桶前的凳子扬了扬下巴,“差不多可以出来了,那是给你准备的,穿上吧。”
我听话地点点头,身子又往水里缩了缩,再泡一会儿吧,我是真害怕了。
一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胡姑姑都有些不耐烦了,我才不情不愿地从水里钻出来。
别说,胡姑姑调制的这汤汁还真管用,擦干身体后不仅没有了怪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我都恨不得钻回水里再泡上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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