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如何,气血太盛并非好事,恐是对龙体有碍。”
元帝扫向依旧跪在地上的萧令昭,他脸上五根鲜明的手指印明显,冷哼道:“请来坤宁宫吧,给雍王殿下好好瞧瞧,养好伤,早日迁出东宫。”
那陈皇后本以为元帝是打一棒子再塞颗枣,未料到是往死里弄,当下心如死灰,原本想好的说辞也派不上用场,只是叩首:“谢陛下隆恩。”
“谢父皇。”萧令昭纵然再多不愿,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元帝拂袖离去,陈皇后的身子软着靠向琼安姑姑,泪落下两行:“他是彻底与本宫撕破脸皮,这回再没有任何余地了,琼安,怎么办,本宫与昭儿怎么办?”
琼安姑姑闭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替殿下揽臣夺势,又要图那飞龙符,终是碰了元帝逆鳞,皇帝正当年,岂容太子如此招摇?
她早年曾苦劝过,最终未能拗得过皇后,只能在她身侧一心一意地辅佐。
如今大势已去,她也只能伴着皇后同幽禁在这外人看来至高无上的坤宁宫中!好在陛下并未说宫人也不得出,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再说萧令瑶打了今日这无硝烟的一仗,上了马车便精疲力尽,身子都蜷缩起来,再看她的掌心,早就湿了手心,一片滑汗。
“殿下赌对了。”秦风说道:“今天这一日,值得。”
从此公主府再难有耳目进来,皇后与前太子彻底被厌弃,只是可惜了两点,也算是功败垂成,一是元帝尚未同意公开萧令瑶身份与皇后切割,二来便是关于她的生母。
萧令瑶应是要先进一,再进二,奈何事情太顺,顺得太倾向于她,她反而不敢再往前。
“本宫怕父皇起疑心,今天多亏纪王,才让本宫的话有了说服力,倒要多谢他安排人手藏于公主府。”萧令瑶哑然失笑,今日之事,二皇子为最大助力。
“那臣便原谅他此前在花宴上派人投放巴豆粉一事了,回府就让荆无命将那人放了罢。”
萧令瑶终是被他逗笑,可是她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掀起帘布,看向外面的街道:“君心难测,方才本是他公开追查我生母下落的好时机,却骤然停止,后又有你提议出宫。“
秦风问道:“殿下是否怪臣耽误了大事?”
“非也。”萧令瑶说道:“父皇方才的沉默就可见他心思未定,他并没有做好将本宫生母一事摆于台面上的准备,接下来且看父皇如何处理本宫与皇后之关系。”
若不能让她生母浮出水面,如何与陈皇后、前太子划清界限?
萧令瑶有些头痛欲裂,而秦风却另有所想,缘何萧令瑶生母让皇后这般恨之入骨,而元帝又前怕狼、后怕虎,连这女子的身份都不敢肆意提到人前?
方才看媛贵妃与贤妃表现,分明早猜到萧令瑶并非中宫所出,这些年都是跟着做戏,但在提到萧令瑶生母时反应并不明显,可见她们只知其一,却不知锦华公主生母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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