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点,他就能做元帝的女婿,做她堂堂正正的夫君,真是……该死啊,赵伦该死,秦风更该死,若秦风是像轩辕北那般的人物该有多好,就可以随意消失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偏他是驸马,还是城中百姓喜闻乐见的种种轶闻的主角,寒门学子都快奉他为神,让他不得要领,动之不得。
左平道眼眸往下一落,便替那轩辕北点上一支香,此去西天,好走!
元帝私服出来,自是因为左平道上回在玉春楼与白连州相会后便如实禀告于他,此番听到那白连州虽未说明,想必回去也要与白北堂相商,此路不通,必要走其它的路。
白北堂会如何想,此后自会知晓。
送走了元帝,左平道回到书房,看着面前的卷宗发呆,十八年前,陈皇后还不是皇后,昔时还是太子妃,育有皇太孙,陈家风头两无,此时却与唐相合谋要去刺杀一位孕中的女子。
江南么,左平道的手指叩在桌上,想从小薜氏那里听来一二,最终却未得要领,萧令瑶也不介意身世曝光,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这种微小的变化别人不以为然,他左平道是何许人也,人的一言一行都必有其目的!
别人要藏着掖着,她却不肯,为何?
左平道叩了叩桌子,那位只知其人,却未知其身的萧令瑶生母到底在何处,可惜啊,可惜,左平道闭上眼,想到萧令瑶在他面前锋芒毕露的样子,更觉得勾魂。
她分明是披着一层皮,表面上娇纵,私底下却是另一副模样,总有一天,他要扯下她的面具,看看真实的她是如何,只是,想到她与那秦风同榻而卧,妒火横生!
被左平道深深怨恨的秦风这会儿可没空想到左平道这位偏执的大理寺卿,歇息一天,第二日便又投身于安定府,直到放榜那日,秦风一行人才做了巧妙的乔装,出去看热闹。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殿试张榜用黄纸,那黄纸是早早地准备就绪,那放榜的名单更要挑选擅长书法之人一笔一划细心誊写,纸墨均用一流之色。
秦风等人出了公主府弃了平时用的马车,起码不让人知晓他们是何人,两人弃了华服,着普通人家的服装,萧令瑶更是戴上了帷帽,盖住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一大清早起来,冯宝便来告,说是商号那边准备的绢花已经售空,那些姑娘们早等着要迎接新科状元,秦风听了自是欢喜。
要说这顺序,先得陛下点了三甲后,再有放榜,那金榜有大小榜,小金榜要存档,大金榜则在唱名后由礼部尚书奉皇榜送至东门外张挂在墙之上。
届时才叫真正的放榜,只是那状元游街时便可看出前三甲来,秦风等人就在那游街必经之地候着,四周百姓渐多,人越来越多,他们在其中如同浪中的舟,前后涌动。
萧令瑶戴着帷帽本是为了方便,未料到人一多,一挤,几次三番差点将帷帽挤掉了。
秦风忙侧身护着她,又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着她紧贴着他以免被人群冲开,两人这般地手握着手仍是首次,以往倒有互相搀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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