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又鄙夷。
庆幸的是这礼选得不错,起码能让五皇子高看一眼,鄙夷的是这赵伦虽是摇身一变成了五皇子,但以前过得贫苦,估计没见过多少好东西,一扇屏风就让他惊异了。
赵伦看着这屏风,心里早就骂开了娘,要是单靠俸禄,他们白家父子一年下来也买不到这么一扇屏风,贪官,狗贼!
现在再想到阿姐说有礼就收,他是一点也不亏心,大大方方地拱手道:“多谢白副相心意,本宫就厚颜收下了,也辛苦白大人辛苦一趟。”
白连州可是做好了推却的准备,以备赵伦死心眼不肯收,结果人利利索索地收了,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和话语都没有,原本措好的词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怎么,不会是白大人临时又舍不得了?”赵伦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若是反悔,眼下叫下人搬回白府也是可以的,本宫也不是这般计较的人。”
白连州心里骂起了娘,没有人比这位还会挖苦人的,他强挤上一丝笑意:“殿下说笑了,这屏风本就是父亲精挑细选的贺礼,也是诚心相送,哪有搬回去的道理。”
“那便好。”赵伦立马呼曹景进来:“曹公公,找人过来收至库房,小心别摔着。”
上面镶嵌了那么多的宝石,磕掉一颗都心疼。
曹景忍着笑意进来,身后带了四个家丁,四人小心翼翼地搬着那屏风走了。
白连州喝着茶,只觉得今天有种莫名的憋屈,倒不是舍不得这屏风,就是觉得赵伦的反应有些奇怪,毫无芥蒂又毫无防备,还像以前做麾云使那般直来直去。
想到父亲的交代,他又觉得这样也好,心眼不多好操控,可比那二皇子、三皇子强,就连那四皇子,父亲也说拿不准是真避世还是假清白。
赵伦看白连州没有说要走的迹象,轻咳道:“承了贵府的礼,按理说不应该慢待,可惜今日义兄来访,还在内室等着本宫,今日只能委屈白大人了,改日再请您去喝酒?”
这次白连州是真憋屈了,敢情送了这么大个礼就得了一杯清茶,还直接被赶客,纵然是学会了仕族的圆滑,也没能忍住脸上的尴尬之色。
好在他还是端住了,起身时突想到赵伦的义兄不就是秦风,眉头顿时跳了一下:“原是秦公子来了,今个也是真巧,他也是来送贺礼的?”
贺礼?想到阿姐是被他带来的,赵伦勉强说了一句:“正是。”
白连州隐约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什么,这次也不尴尬了,匆忙道别离去,赵伦的心情这才大好,赶紧回内室去找阿姐他们,其实刚才那一幕秦风他们早偷听到了。
刚才搬屏风去库房时他们还拐过去瞧了一眼,秦风就乐了,萧令瑶提醒得及时,赵伦不愧是个姐控,听话啊!二话不说就收了,屏风上的宝石象牙抠下来拆开卖都值不少钱。
不愧是萧令瑶,自个爱财,还把弟弟也给带歪了,赵伦进来时脸蛋还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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