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甄选原本就应有我们世子爷一份,不知道何处杀出一个庶子抢走了我们世子爷的名额。”
在杜泽眼中,秦风那样的庶子出身,又是个白身,真是哪哪都不如陈伯远!
对这一点左平道深有同感,此时望着这块说蟋蟀不禁冷笑了几声,肖想她的人倒是不少!
可惜,这陈伯远是什么人,他父亲又是什么人,知道萧令瑶的生母为何人以后,左平道就知道陈伯远无戏,就算他知道萧令瑶没死,他们两家也是死仇,不死不休之仇!
左平道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玉蟋蟀,心中嗤之以鼻,也在此时心里突然一咯噔,莫名想到一个可能,他双手微微握紧,脊柱都不由得挺直了些!
杜泽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将那块玉蟋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他是晓得世子爷的心思的,当初知晓要参加驸马甄选,世子爷因此雀跃不已,那几日讲了不少以前与锦华公主的过往与他听,世子他对锦华公主本是——誓在必得。
可惜天有违人愿,如今更是双双殒命!
半个时辰过后,仵作取出银牌,几双眼睛同时看过去,面色微微变化,银牌未变色!
“大人,看来只有剖尸了。”仵作擦去额头的汗水,无奈道:“虽说死者为大,但若是不能找到死因,未亡人心中不安,也是遗憾,大人觉得?”
事前得了陈天啸的应允,左平道也痛快:“那便剖开看看。”
“是,大人!”
仵作松了口气,马上去准备工具,见这两位大人也有旁观的打算,便取了两条处理过的布过来,示意他们蒙住口鼻,里面浸了蒜、姜和醋的混合物,可防臭、防疫病。
杜泽与左平道捂住口鼻后,那仵作方才去取自己的皮褡链,里面放置着精铁打制的刀、锤、锥等物,见两位大人面不改色,心也放宽了些,当下就剖开了……
秦风不知道大理寺里为了陈伯远的尸首有多焦灼,了解了当朝仵作的种种手法后,他心绪难得烦乱了些,他给陈伯远用的药物也算是神经类,可以促发心脏麻痹。
如今就是不知道仵作会用哪种手法来剖,来试,万一用个偏招试出是用了药,那就妥妥地定为谋杀,岂不是要连累萧令瑶?
虽说她与暗卫们行事隐蔽,如今有袁不期这号高深莫测的人物,他心里就是不太安稳。
是以萧令瑶夜间准备入睡时,秦风冷不丁地来了,她都换了寝衣,夏季的寝衣自然要单薄不少,芸娘如今把他当成未来的姑爷,自然不会拦他,还帮他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秦风进来就见到披散着头发准备入睡的可人儿,她坐在床榻上,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眼角微微扬起:“怎么过来了?”
想到身上单薄的衣衫,她正要拿起外衫,秦风反手关上门,上前将她扣在身下,轻轻啄她的嘴角:“想你,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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