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忍气吞声?”
这名紫吾卫说完并无回声,他抬头看着袁不期的神色,见主子脸上居然现出几分诡异的笑容,不禁心惊胆颤,暗骂自个不识相。
其实何止是左平道在秦风面前似乎不占上风,就连主子不也被迫朝对面送过礼,道过歉。
“属下冒犯,请主子责罚。”
袁不期并未动怒,他可不是蒙天奇那种莽夫:“区区一皇商为何能将我们这般人物玩弄于股掌之上,偏偏本统领还看不透他的面相,倒是锦华公主颇有意趣——竟是凤相。”
凤相为何,这帮属下还是清楚的,一个个都埋下头,今日所听半个字都不敢传出去!
“莫不是本统领学艺不精看错了不成,否则,为何看不透那驸马爷?”袁不期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墨玉扳指,眼底一片浊色:“他一皇商,身边有凤相的公主,还有贵相的下人。”
“此人定非池中之物,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古怪。”袁不期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若说公主是凤相,那秦风难道是帝相不成,可他如何能反了元帝?
除了银两,这位驸马爷可谓毫无根基,东越皇帝这几年虽是糊涂了些,但远没有到昏聩的程度,民怨虽有,但未沸腾,他如何能反?
莫不是要借皇子的力量,可有消息传来,那五皇子萧令逸与锦华公主是一母同生,货真价实的亲姐弟!
袁不期不禁想到多年前遇到的那身怀六甲的美妇人,他对其身份了如指掌,就凭她当时身体不便,要拿下她简直轻而易举,可他做了一赌,放了长线。
原来那妇人腹中的乃是双生子,一龙一凤,可是诺大的吉兆!
“莫非因她是有前后两朝皇室血统,才有凤相……”袁不期听着自己的絮叨,自嘲地笑笑,自从遇见这驸马爷,他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此时的公主府里虽不是如临大敌,但气氛实在称不上好,左平道与易子风面前摆着茶水,还有公主府独有的小点心,看着虽是待客的礼仪全了,但众人的眼神却摆明是疏离。
左平道如今已经平静下来,正闲然自得地捏着那据称是江米条的小吃食快意地嚼着,仿如刚才府门前的冲突并未发生,相较之下,易子风则是坐立难安得多。
萧令瑶比秦风晚一些过来,因是夜间,早就不似白日那般盛装,此时仅是一袭浅绿的衣衫,与白日的美艳不同,显得是格外清雅,脸上的脂粉也未施,如出水芙蓉。
见到左平道,内心那点熟悉的憎恶又浮上心头,细长的金链仿佛又在眼前打转,压制住内心的郁气,她施然走向秦风,立马被秦风握住手掌,拉倒身侧坐下。
两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恍如练习过无数次,左平道不甘地想到,若是他也同她这般日夜不分,这动作何尝练不出来,秦风不过比他得了先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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