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多吃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冬郎想到柔姬身上的伤,气不打一处来:“左平道那阴损的人,居然给你上这么重的刑,他不得好死!”
“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次能逃出来也幸好我以前做了双面间人,祸福相依,也算是懂了这个道理,好歹保住了这条命。”至于左平道么,总有算账的一日。
而萧令瑶兴冲冲地回到宫里,心情比平时要欢快许多,她对柔姬以礼相待,一来是柔姬给他们提供了不少南瀛的情报,二来她是宋清明的人,三来,三来么……
“怎么这么开心?”刚和主考官们开完会的秦风进门就看到哼着小曲儿的萧令瑶。
“左平道这次被柔姬和曹景耍得团团转,只要想想就开心,他要是知道他们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不知道会怎么想,要不然,去封信?”
萧令瑶不是玩心大起,元帝既然能来招安信羞辱他们,他们就能将沈力从都城弄出来反击,至于左平道么,出口恶气也是好的,不过,算了。
刚才只是冲动一想,这信一去,岂不是告诉他们柔姬还活着。
可惜,错过了一次羞辱左平道的机会,看她面色又悻然,秦风说道:“好饭不怕晚,以后有的是机会,关于柔姬,你准备如何安排?”
萧令瑶想了想,反问道:“你可知道冬郎报考了国考?”
“知晓。”放其一定的自由可不代表着放任,冬郎毕竟是南瀛探子,多少是要防的:“出乎意料,此人才学过人,尤其在地理方面更是一绝。”
各国地貌他无一不通,东越、南瀛、北漠三国地形他极为了解,而且看过地形可以立马绘出来,完全活灵活现,只要他真心归顺大鲲,为何不用?
再想到柔姬,秦风又说道:“你觉得柔姬能有几分心思安稳地待在大鲲?”
萧令瑶伸出五根手指,没等秦风反应,又伸出五根,秦风被逗乐了:“十分?”
“为了宋清明,为了她自个的儿子,她也要替宋家守好大鲲这条后路,郭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郭大将军送了命,可其余人换了地方好好活着,柔姬可是聪明人。”
秦风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即将到来的国考,还有最近传来西南讯息,那位林儒之真是头铁,对自己给予他的职业规划不屑一顾,画饼大计并未成功。
倒是柏江带来的那位高人最近收获不小,又再次发现了几处矿产,小小的苦崖居然藏着这么多矿产,就算现在东越境内提高警惕,他们无法再偷偷在东越境内采矿也无妨。
拥有自己矿产的最大好处就是提升了兵器火药的制造,而罐头的诞生更提升了士气。
尤其是水师,补给不方便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如今的大鲲真正地像一个运转起来的巨大齿轮,大小不一的齿轮完美地交错又夹丝合缝地挨着,再一起缓缓转动,往前行进。
这样的结果是秦风所期盼的,而如今西南人正顶着莫大的风险从西南投奔到大鲲,以前仅有新官盯西南的动静,如今工部与兵部均派了要员过来盯着海上工事的搭建。
虽说他们似乎只是冲着新曝光的西南海域而来,但依元帝的性子,谁晓得他们有没有隐性的其它任务,面对一窝蜂要来投奔的西南百姓,秦风也不是没有犹豫过。
尤其在林儒之没有动心的情况下。
见他眉头皱起,萧令瑶正色道:“你是在愁国考还是林儒之?”
“国考虽是第一次兴办,但有考试指引,还有各部尚书的全力合作倒不是难事,总会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愁的是西南,西南现在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若是用得好,西南将是他囊中之物,若是办不好,西南便是东越进攻大鲲的首战之地。
“林儒之没有上你的套,西南的庄子与田地倒也没有暴露,不过眼下你也不会担心它们暴露有什么不妥。”萧令瑶说道:“最近你不是一直在安排战时准备?”
秦风生长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对和平有执念,但他也知道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誓必要拿起武器捍卫自己的土地,否则枉为人君!
所以这些天他将大鲲完全置于战前的氛围中,只有相关人等才能知道大鲲的紧急程度。
百姓一无所知,秦风并未让他们知晓,安稳的日子来得不容易,还没有持续太久。
“凝妹,战争是万不得已的选择,我们对东越没有太多的裹挟空间,除去他想要的抗生素外,就是元帝极有可能患上的头疾,后者至今还未有定论,是真是假也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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