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摆在这里,哪一次不是把她收拾得直掉眼泪,回回都要哀哭求情。
春娘心里一怵,嘴巴也软了:“逗逗你罢了,怎么这么不识逗,不就是盼着你回来。”
身边的小姑娘哼唧哼唧,似在赞同母亲的话,但马上就吮着自己的手指头继续呼呼大睡。
龙七望了望女儿,用残留的理智将春娘抱着进了净室,惹得春娘一阵骂,龙七在西南待了有多久,就旷了有多久,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可疑的水声。
玉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只是吮着手指头,似在那水声中睡得更沉,而净室里的春娘就不安逸了,过足了嘴皮子的瘾,却被收拾得不轻,后脖颈上还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精疲力尽之时,伸手抚向后颈间的不平,气恼道:“你怎么跟狗似的,还带咬人的!”
龙七轻拍她的腰,气息还有几分不稳,这种时候他也不会用内力控制气息,是难得肆意妄为的时候:“做个标记,若是能在你肚子里再做个标记才最好。”
春娘暗骂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都要走了还想着坑她呢,她也是累了,趴在浴桶里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事你说了不算,阮医师说了,是要看日子的。”
龙七却笑了笑,将她抱起来,擦干净了为她穿上衣衫,本来体贴的动作由这壮硕的男人来做让春娘警醒,唯恐他又管不住自己,再胡闹一通。
好在龙七的兴致没再被挑起来,是认认真真的帮她穿衣,回到房间见女儿睡得依旧香甜,这对不靠谱的父母才生出丝内疚,春娘更是红了脸,刚才也不知道发出的声音是否大了些。
“我明日便要出发。”
龙七的话打断了旖旎的氛围,春娘点头:“我替你收拾。”
再儿女情长也有结束的时候,大鲲如今是偷得半日闲,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北漠在其中充当着重要作用,这时候也是蒙兀族的机会。ъìQυGΕtV.℃ǒΜ
海漠天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打压,早视蒙兀族人如废人,再加上要盯紧北关的局势,眼下正是最松懈的时候,而陈啸天乐得他们去北漠生事。
夫妇二人缠绵过后便准备行装,次日天刚蒙蒙亮,春娘抱着刚醒的夏夏站在门口目送龙七骑马远去,等不见他的影子,正要转身进门,春娘发现夏夏脖子上多了一块玉。
这块玉是块春水佩,是蒙兀族人常用的图案,上面还有海冬青的图案,使得玉器少了几分温柔的气质,略显得刚硬,可戴在出生没多久的小姑娘身上,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走就走吧,还弄得生离死别似的。”春娘嘴上抱怨,却将玉先取下来,孩子太小,这春水佩还是等她大一些再随身戴着。
龙七迅速回到西南,秦风早就在城门处等着他,见他单枪匹马地过来,眉头皱起,恰在此时,又一人从远处飞奔而来,正是程安素的夫君沉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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