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转身,一言不发的准备睡觉。
两个人走到半路,陆佳佳神秘的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薛彦,我缝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扎到手指了,血都让我弄到手帕上,现在天黑了,我们弄点野味回家吧。”
“而且过年了,爹和爸妈都送一些,让他们过个好年。”
薛彦眸色骤然沉了沉,“你是故意扎破的吧?”
陆佳佳面色僵了一下,她随即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正好快要过年了,这不是碰巧了吗?”
“是吗?”陆佳佳一闪而逝的心虚怎么可能瞒得过薛彦,他垂下眼,“不是最怕疼了吗?”
现在不是流行谁理直气壮谁有理吗?陆佳佳准备试试。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相信我?”陆佳佳理直气壮的叉腰,她抬腿朝着山脚下走。
薛彦冷着脸拉住她,“先回家,等凌晨再过来。”
陆佳佳停下了脚步,迅速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薛彦:“……”
薛彦带着陆佳佳回家,到了晚上,陆佳佳睡得很熟,薛彦想着陆佳佳醒不过来,抱着人继续睡。
过了几分钟,陆佳佳拍了拍薛彦的脸,眼睛睁的很大,“薛彦,快起来,明天再继续睡!”
薛彦:“……”
两个人凌晨上山,冷风呼呼的吹,山脚下的雪很多,也没人打扫,脚走过直接陷进了雪里。
薛彦背起陆佳佳走到偏远的山脚下,陆佳佳拿出手绢,倒上了一点热水,将血揉搓开。
野鸡野鸭兔子跑下山,陆佳佳心心念念的还是狍子。
肉多又嫩,薛彦下手比陆母还要利落,刀刀见血,随后抬手往背篓里一扔。
两个人装满了一背篓野味,薛彦一只手提着背篓,另一只手直接揪起一只狍子,然后微微弯腰背对着陆佳佳,“上来。”
“!!!”陆佳佳看了看薛彦手上拿的东西,抽了抽嘴,“算,算了吧,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你拿了这么多东西,我不需要你背。”
这简直就是在压榨劳动力,她又不是牢头,她是薛彦的媳妇儿。
“上来。”
“这样不……”行。
陆佳佳及时刹住最后一个字,她向前乖巧的抓住薛彦的手臂,“薛彦老公,我是你媳妇儿,你两手拿了那么多东西,我还让你背我,我能不心疼你吗?我不要你背。”
“没事,对我来说没什么。”薛彦薄唇往上抬了抬,脑子像是卡过电流。
“不用,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走。”陆佳佳抬腿往前,“以后再也不关心你了。”
薛彦脸瞬间黑了,他低声,“天黑别乱走,等等我。”
背不了陆佳佳,薛彦就把背篓放在身后,然后一只手提着袍子,另一只手牵着陆佳佳。
夜晚的雪地确实特别难走,山脚下的雪已经攒了很多次了,有的地方特别深,陷进去再拔出来,落进去雪就湿了袜子。
陆佳佳没吭,回到家薛彦才发现陆佳佳的袜子湿了,他眉间骤然阴郁,脱掉陆佳佳的鞋,入手冰凉一片。
“鞋子湿了怎么不说?”薛彦压抑着嗓音,生怕陆佳佳听出自己的怒气。
陆佳佳虽然养的精细,但不该娇气的时候从来不娇气。
“刚湿就到家了,我没受冷。”陆佳佳脚往薛彦手里伸了伸,故意欺负他,“你帮我暖暖。”
薛彦恼火,但还是帮她搓了搓脚,然后放进被子里,又给她倒了一盆热水洗脚。
陆佳佳洗完脚之后舒服的昏昏欲睡,但等薛彦一躺进被子里,立刻强迫自己清醒。
她抱住他的腰,“薛彦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会疼媳妇儿的老公,你看看其他家的男人都很少做饭,也很少给媳妇儿端洗脚水,就你最疼我了。”
薛彦:“……”
陆佳佳带着小睡腔,薛彦本来生气,现在完全拿她没办法。
他皱着眉,强迫自己冷声,“以后像湿鞋这种事情要提前跟我说。”
“……”他问过之后,房间一片寂静,无人回答他。
薛彦低头,陆佳佳呼吸均匀,睡得不醒人事。
薛彦:“……”
……
陆草虚弱的在陆家睡了一个早上,可能是挨饿的滋味太难受,她学会了低眉顺眼。
早上一起来就干活,帮着大嫂拿柴火烧锅,又给陆大娘端洗脸水。
大堂嫂:“……”
柴火又烧光了,陆草勤快的走出门继续拿柴,现在天色还早,又是大年,家家户户都是刚刚起床在家里做饭。
周文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赶来的。
他双手缩在袖子里,看到陆草踩着雪跑过去。
陆草昨天晚上没回来,他就知道这女人成功的待回了娘家。
“你怎么来了?”陆草恰腰。
周文清撇了撇嘴,“我当然要来了,你一个人在娘家好吃好喝,丢下我在家里挨饿受冻,你良心过得去吗?”
“你还睁着眼说。”陆草气得喘了喘气,“我怀着你的孩子,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
“你娘家不是有吗?”周文清肚子咕咕叫,他难耐的捂紧肚子,“今天是大年,你们家总不能把女婿往外面赶吧?”
“你!”
两个人正吵着,薛彦从远处走了过来,陆草立刻拉着他躲到一侧。
薛彦敲开陆家的门,陆母才刚醒,看到薛彦,她愣了愣,“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来送些东西。”薛彦将上面的稻草拿开,然后将野鸡野兔倒了出来,“这是佳佳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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