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闫晓晓悄悄起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妞妞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睡得正香。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一觉到天亮,打雷都吵不醒。
闫晓晓不放心的在房间内催生了十几根刺藤。
这些刺藤既能在遇到危险时保护妞妞,也能当她的眼睛,房间里但有异常,她能第一时间察觉。
布置妥当,闫晓晓换上夜行衣,迅速的朝县衙方向赶去。
大街上静悄悄的。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县衙后面。
县衙前面是县令日常办公的地方,后面是住处。
此时,县令搂着新得的美妾睡得正香,梦中锦衣玉食挥金如土美女环绕的日子好不快活,快活的他在梦中都笑出声。
忽然,窒息感袭来,县令的笑声被卡在喉咙内,整个人憋得脸通红,瞬间从梦境中醒来。
入目是一张绿莹莹的牛头鬼面脸。
县令悚然,三魂七魄都被吓了出来,张着嘴巴就要尖叫:“嗬~嗬~”
闫晓晓面无表情的把人从床上拖下来。
县令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藤蔓,两条腿在地上乱蹬。
闫晓晓也不管他,就这么一路把他拖到书房。每当人快要被勒死的时候,闫晓晓就控制着绕在县令脖颈上的藤蔓松松劲儿。
到了书房,县令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扒拉着藤蔓,呼吸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空气。
闫晓晓静静的看着他,在人快要恢复过来的时候,再次把藤蔓收紧。
如此反复十几次,县令彻底扛不住了。
求你做个人吧!
有什么要求你倒是说啊,他又没说不答应!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就反反复复的折腾他!
就是死刑犯,也只体会一次死亡的滋味,他都体会了十几次了!
县令满心悲愤。
他想要大声呵斥,
想要质问,
想要求饶,
奈何伤了嗓子,“阿巴阿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看县令彻底没了反抗之力,闫晓晓松开藤蔓,随意的翻动书房里的东西:“坦白从宽。交代交代自己的罪行吧。”
县令哆嗦着唇,不吭声。
“嗯?”
闫晓晓侧眸看过去,藤蔓猛地收紧。
县令吓尿,挥舞着手指着嗓子,嘴巴开开合合的发不出声音。
他是不想说吗?
他是嗓子勒坏了,说不出来呀!
闫晓晓:“……”忘了这茬。
不过,县里这幅光景,跟这个狗官脱不了关系,再多勒他几次都应该!
闫晓晓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手指轻动,柔和的木系能量落到县令的咽喉处。
县令只觉得嗓子处滑过一道暖流,肿痛感瞬间减轻。
心里顿时泛起惊涛骇浪,双目惊骇欲绝的看着闫晓晓:“你,你……”
闫晓晓微微一笑,清凌凌的声音在变声器的作用下雌雄莫辨,虚无缥缈:“你有什么可说的?”
县令心跳如擂鼓,只觉得数十年的三观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子不语怪力乱神!”
“子不语怪力乱神!”
……
他是正统儒生,向来只奉圣人之言。
圣人说了,不要去谈论鬼神之事。
不要去谈论,
不要去想,
不要去看……
县令一遍遍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两枚眼球跟玻璃珠一样滴溜溜乱转,看的闫晓晓都怀疑下一秒他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闫晓晓没了耐心:“喂……”
娘嘞!
圣人在上,我不提不想不看,但她就在我眼前呀!
县令崩溃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以头抢地,痛哭流涕道:“上仙,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闫晓晓挑眉:“……你错哪儿了?”
县令倒豆子一样道:“我不该在知府大人的威胁下合谋侵吞赈灾银子,不该控制着灾民禁止他们出逃,不该帮着高家霸占水井收费……”
闫晓晓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
**
原来这个县令算是知府的心腹,对知府的事情也了解一些。
岩城靠近边境,环境一般,春天还特别多的风沙,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产出,教育也匮乏,总体来说,在大夏朝所有的府城里面,位置只能排在下等。
岩城知府调任来岩城十几年,早就呆的够够的了。
奈何岩城样样不行,知府没有能拿出手的政绩,每次吏部政绩考评都是中下,压根看不到升迁的希望。
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