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告诉语笙姐姐去,回头再告诉大舅母严姐姐真的不能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永兴侯府的事情,我们既然查清了,就把这些证据先带去送到永兴侯的手里。”
既然他能遣一个女儿入庄子里,那萧瑾陵就不怕永兴侯会包庇。
毕竟嫡女跟庶女在他们的眼里,选择还是很偏颇的。
“永兴侯见着这些证据后,定是会查问顾语容的,若是顾语容能够被查问出来,为何要与严念柔一起合害永兴侯夫人。”
“这件事一旦真相大白,严念柔谋害侯夫人,她便要有牢狱之灾。”
“这样你表哥的困境自然可解。”
“那她不说呢,”小绵宝问。
梁春摇摇头,“这不必担心,人一旦铤而走险想干什么,一定有自己的利益关系。”
“若是我们将顾语容的阴谋都戳破了,她便已经深陷囹圄,除非严念柔能有通天的本事救她,不然没人保她。”
“她只有招供自救。”
“嗯,听懂了,”小绵宝点点头。
几人正打好了主意,准备今日就拿着东西送到永兴侯府,谁知还没开始走。
他们便在二楼的包间内,听到了下面嘈杂的吵闹声。
吵闹声中,时不时还夹杂着求饶声与斥责声。
而小绵宝一耳便听出了下面人的身份。
“我大表哥。”
听到声音以后,小绵宝紧忙跑到窗户口扒着窗户往下看去。
“哟,腿上全是钉子啊。”
梁春也顺着下面的人群瞧看了一眼,只见徐长熙身后跟了十来个人。
十来个人里,两个押着一个中年男人,另两个人拖着一个双腿钉满钉子的年轻男人。
男人的头上包了一个麻袋,麻袋上全是码印不一的鞋底,应该是被群踹了。
“表哥,”小绵宝站在二楼上,勾着头对下面的徐长熙喊了一声。
此时徐长熙的头发有些凌乱,走起路来也有些小坡,他听见小绵宝的声音,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见小绵宝的左右站着梁春跟萧瑾陵,停下了疲累的脚步,看着小绵宝放心笑了一声。
“小绵宝,表哥今天要办重要的事,听你师父的话,天黑了赶紧回家。”
“表哥,你今天抓到坏蛋了,”小绵宝指着他身后被麻袋蒙头的男人,问了问。
徐长熙顺着小绵宝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抓到了,正要去讨债呢。”
“丹东伯家那件事吗,我们也查到了实情,要不你先上来,一件事一件事办,省得他们抵赖。”
梁春大概知道徐长熙要去干什么了,刚才小绵宝还怕顾语容什么都不说呢,现在徐长熙抓住了人。
那严念柔算计他的事,也算是有了物证,两方人做的勾当全被查了出来。
一家一家的走,他们也是抵赖不得了。
徐长熙闻言,低了低眸子回头看了一眼,“把这两人先押进去看紧。”
最后,才点了点头一坡一坡的往客栈里进。
上了二楼后,小绵宝很关心的扶着徐长熙坐了下来,“大舅母说你最近很忙,怎么都把自己忙瘸了呀。”
“跑了全城才追踪到人,又守了那飞贼两晚,生怕他逃命的本事大,最后才万无一失的将人引到自己的陷阱中。”
“追人的时候不小心闪到了脚筋。”
徐长熙自从出了和严念柔的那事后,每天寝食难安。
知道是丹东伯家故意陷害后,他先秘密的查探了丹东伯手底下的人。
发现丹东伯并没有轻功底子十分好的人后,断然又查寻了京城中那些飞贼的案底。
他就打赌上次的飞贼会有衙门的案底,又加上他对飞贼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便借着案底追找到了人。
如今,那飞贼的腿已经废了,成衣铺的掌柜又是一个收钱办事的人,让他们开口说实话也不难。
他这才不想浪费一点时间的,想去丹东伯府家将他所受的流言洗清。
“脚抬起来,”梁春从自己的药箱中拿了一个药瓶出来,倒了一点药酒到手上。
又脱了徐长熙的鞋袜,准备替他揉开。
边揉边讲了他们查到的事情,讲了严念柔和顾语容的不一般。
徐长熙知道顾语笙的母亲,可能是严念柔和顾语容一起合谋害的后。
这才睁大了眼睛,“严念柔的心肠这么狠毒,那若是算着时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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