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梁大夫,你可不要瞎讲,这是我的希望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孙老头疼的嘴唇都白了,就差一个昏头疼晕过去,猛的一听梁大夫这么说。
一个激灵撑了起来,忍着疼不让梁大夫乱说。
福老头也是跟梁大夫招手,“这话不能乱说。”
“师父你的药膏好了,”梁大夫看着俩人讳莫如深的模样,刚要张口打听打听,小绵宝就对着他嚎了一嗓子。
立马打消了梁大夫的好奇,紧着时间走出去,把黑药膏弄在药纸上,做了三四个。
最后一个不落的,贴在了孙老头的尾巴骨上。
周老头呼哧着鼻子,皱眉,“这味噢,孙老头你这次伤的不轻。”
“可不是,尾巴骨伤到了,短时间是不能站了,不然年纪大了又一个不小心摔倒了,那甭想好了。”
梁大夫站在外面走廊下边洗手边嘱咐。
“躺床上养着吧。”
“可是孙爷爷家里没有人啊,没人照顾孙爷爷,”小绵宝操心着。
福安,“我可以去给孙爷爷翻身的。”
福满,“我也可以给孙爷爷熬药,药喝多了我也会熬的。”
“好孩子们,爷爷听的真暖心啊,”孙老头哆嗦着嘴。
“哪里用的着你们这些毛毛头啊,”田村长听的感动,但真不需要劳累这些孩子,“咱几个怎么都是一辈子的老朋友了。”
“老孙头那里,咱们轮流去去。”
他瞧看着周老头跟福老头俩人。
周老头一口同意,“行,反正我有儿有媳的,孙子都大了,闲家里也没事,老孙头回头我去你家陪你聊天啊。”
“那我更没有事,我家人口比你还多呢,也能抽出空来,我也没问题,”福老头点头。
“谢谢啊老哥哥们,”孙老头趴在床上,听的那叫一个感动,偷偷的就用着压在脸下的手,抹了抹眼泪。
“行,那以后换药的事我来吧,反正都一个村子里住着,耽搁不了什么事,”梁春也欣然加入。
“谢谢你,梁大夫。”
再等孙老头将这一句谢说完,他彻底绷不住了,呜呜的就咬着枕头哭了起来。
越哭声音越大,越哭泪水越多,枕头立马湿完了,脸也憋的通红,直喘着大气。
“怎么了呀,孙爷爷,你是不是屁股还疼啊,疼的受不了哭哭也行,不用憋着的,会喘不过来气的。”
小绵宝蹲在床边,一声声的安慰。
“谢谢你啊,小绵宝,”过了好久,孙老头的心情才平复过来,“爷爷,爷爷就是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动了,难过。”
“爷爷今年的祈福幡还没有挂上去呢,今年挂不上去,会不会以前的也全白挂了。”
“爷爷的孩子会不会回不来啊。”
“庙里的大师说了,想要求愿望一定要心诚,今年断了,明年也来不及补了。”
“我试试起不起……啊,”说着,在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孙老头两手扶着床板,就要爬起来试试。
但是刚用到腰部以下的位置,摔伤的地方立马以一种钻心疼的方式,对着他的全身袭来。
痛叫了一声趴了下去。
福老头怨骂,“你个老孙头,不要身子了,不怕折腾散架啊。”
“要真想挂,我去给你挂。”
他按着孙老头的手,就怕他再想不开,还要折腾起身。
“你不行的,大师说一定要血脉亲人,”孙老头哭着说。
周老头无法,“什么叫非要血脉亲人,咱们一村生活多少年了,非要计较着那点体内的血吗。”
“割出来放一碗,同样是红的。”
“你别拿这话堵老孙头了,这毕竟是老孙头的心头大事,回头我去寺里问问,向善还不止佛祖的一招割肉喂鹰呢,指定有别的办法。”
田村长出主意道。
话安慰到这,孙老头一听有道理,生生按下了担心。
“那拜托你们了,要去快点,别耽误了时间。”
最后,敷上了药,几个老头再将孙老头给稳稳当当的,用担架给抬回了家去。
……
“哎呦,这孙老头挂了一辈子的祈福幡,不说保佑保佑自己吧,还因为这摔到自己的尾巴骨,真是倒霉。。”
福家。
福老头找了一个大碗,扒拉着菜饭扒拉好后,包上干净的布,就准备给孙老头送饭去。m.
“你好歹带上点热水,老孙头那样子,也不能起来烧啊,”见丈夫抬脚就要走,福老太太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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