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爷爷的儿子还给我的,你不是容易去考场犯困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个菩提珠都能让孙爷爷的儿子回来,你拿它带着说不定就不会困了。”
小绵宝言辞恳切,实实在在的为萧瑾陵会睡在考场上担心。
萧瑾陵也没有想到从家里到现在,别人只会劝他,其实不科举也没什么的。
不科举同样可以入朝为官,做自己想做的事,都认为他是瞎费功夫,没有人会想到萧瑾陵心里会觉得不公平。
而且还没底气。
只有小绵宝注意到了他的忐忑不安,他伸过手接过小绵宝手中的菩提珠。
虽然小绵宝可能不知道,进了考场需要搜身,且什么无关的东西都不能带。
但他还是暖暖的。
“你别害怕,大不了菩提珠没有用,你到时候感觉要睡觉了,哐哐给自己两巴掌也成。”
“我爷爷用过这法子,很灵的,越响越灵,不能心疼自己最好抽出红印子,不然不顶用。”
见萧瑾陵接过去后,小绵宝补道。
萧瑾陵闻言抽抽嘴角,忽然觉得又不暖了。
***
正是院考时节。
平州城外聚集了不少马车,各方马车处吵吵闹闹,全是来参加考试的学子。
平州算大的,一个州镇县加起来一共有不少,当然一个童生却是一个县里出不了几个。
但每年积累下来的,考不上秀才的,那仔细一数就多了。
科考算是过江鲫鱼,而童生比之能走上殿试的人,全玉京加起来可以称之为虾米了。
而秀才的名额又有限额,能考上秀才的那读书人才能算得上小有成就。
所以,院试十分重要。
赶了一个早,李管家才订到一间客栈,还是当初他们来平州的那间客栈,要了三个房间。
订好客栈后,李管家就要了几个小跑堂的,让他们将自己的马车给栓到后院里,再帮他们送行李。
小绵宝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一个高她两个头的小学子盯上了。
“小妹妹,你好眼熟呀,”小学子跑上前,没经小绵宝同意,就拉住了她。
小绵宝抱着枕头身上的困劲还没醒,就被人大力的扯了一下,转了个头。
不悦的甩胳膊,“我不眼熟你。”
“你是县,啊不,是公主,是康乐公主,你叫福绵绵,当初我们还在选小仙童的比赛上站一块呢。”
小学子见到小绵宝很是惊喜,叭叭叭的不管小绵宝喜不喜欢听,就盯着小绵宝说一大通的话。
小绵宝却是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热情也不给他。
“行了,我忘记了,你不用来认识我了,我也不想认识你。”
在她困劲上喧闹,小绵宝十分不喜欢这个打搅她的小学子。
萧瑾陵扶下旬夫子后,才看见小绵宝身旁站了一个比他小个两三岁的孩子,一直跟小绵宝说话。
而小绵宝一直捂着耳朵,左右乱扭极不耐烦,连看都不想看那个小学子一眼。
立马跑上去将小绵宝拉到了身后,语气不快,“你是何人,乱攀什么话。”
“我认识她,我曾经……。”
“我不认识你,”小绵宝大喊。
这一声脆脆的不悦,立时惊动了马车上,帮忙搬行李的福安福满还有孙子璨。
还有一边抹着眼泪水,干呕的赵梨珠。
顺带刚要走进客栈的梁春还有荀夫子。
同时还有小学子的家人们,另外一阵听到动静看热闹的其他人。
“鸣仲,瞎跑什么。”
远处,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小学子,“人多,跑丢了怎么办,你哥哥这次是来考试的,不是来玩的。”
“因为你的原因出差错了,我看你爹怎么教训你。”
小学子叫方鸣仲今年八岁,虽然穿着一身学子服,但至今毫无学业上的成就。
这次来平州,是因为他的哥哥方鸣伯要来考秀才。
他才跟着来的。
“二叔,我认识她,她是康乐公……。”
一句康乐公主还没有说完,方鸣仲的二叔方霄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方霄不是小儿,自然不像方仲鸣一样没脑子,眼前的二人衣着气度不凡,刚听出个康乐他就猜出了一二。
不让侄儿喊出来,是不愿惹是非。
随即,方鸣仲的哥哥方鸣伯从马车上,走了出来,“鸣仲你街头嚷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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