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以后,心情就轻松许多,连轴转了一天的困倦随涌上心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秦岩心领神会,把温似锦扶回了寝宫。
简单洗漱后,整个甘宁宫陷入了黑暗与安宁之中。
而昭阳殿内,燕月笙挑灯夜战,发愤图强,十分辛苦的……把奏折发给了燕锡无,赵允升等人。
就连表弟燕岁岁都没能逃得了,一边打哈欠,一边不情不愿地嘟囔,“皇上把我爹叫来帮忙就行了呗,干嘛连我也带上,我们燕家出一个苦力还不行啊。”
这话说的,燕锡无一眼瞪了过去,“怎么不是你在这干活,我回去休息,我多大年纪了还要跟着你们辛苦。”
燕岁岁扁扁嘴,顶着打哈欠打出的两眼泪花,可怜兮兮地看向燕月笙,“皇上,岁岁想休息。”
“你想,你可劲的想。”燕月笙就像那个压榨穷苦百姓的周扒皮,一脸认真地道,“岁岁,脑子是你自己的,随你怎么想,但是这些奏折,你得帮我翻阅完了,不翻完不许走。”m.
他可不是正德帝,一味地自己埋头辛苦,却忘了行使皇帝最大的权利——差遣朝臣。
如此多的奏折,如此繁缛的事务,只他一个人,必是要忙上七八天。
可有了众卿的帮忙,一晚上就能处理个干干净净。
果不其然,天色将亮,公鸡起鸣,足有两人高的奏折终于被过目一遍。
赵允升等人简单归拢了一下,把重要的几个留出来,无关紧要的扔到一边之后,终于得以从昭阳殿内离开。
燕月笙亲自翻阅了几个重要的,做了批注于总结后,伸了个懒腰,带着胡公公,直奔甘宁宫。
时近年底,湿寒又冷。
燕月笙披着金黄的大氅,轻轻晃动了一下甘宁宫大门上的铜环。
熟睡的门房被惊醒,小心翼翼地靠过来,问道,“是谁?”
“大胆奴才,皇上在外,还不赶紧开门。”胡公公低声呵斥。
门房想了想。
也对,后宫就皇后娘娘一个人,能来甘宁宫的,除了皇上也没别人。
赶紧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不必请安,不必出声。”燕月笙压着声音道,“一切从简。”
门房心领会神,关门时动作都轻了几分。
燕月笙蹑手蹑脚进了寝宫,不免要惊到外面守夜的王紫。
燕月笙比了个“嘘”,并示意不要惊醒屋内的温似锦。
王紫呆呆地点了点头,心底有点纠结。
作为温似锦身边的大宫女,她是清楚知道的,皇上皇后根本没有圆房,两个人素来都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但现在,皇后寝宫里并没有榻。
皇上能睡哪里呢?
算了,这好像不是她一个宫女能管的。
天人交战了半天之后,王紫往榻上一倒,眯了过去。
内室门后,看到这一幕的燕月笙嘴角微翘,扣上了房门。
脱掉外袍,再暖暖身体,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褥一脚,躺了过去。
初始,只敢远远地贴着边缘,听着女孩子绵长的呼吸。
渐渐地,就有些不满足,一寸一寸地往里挪,直到鼻尖满是幽香,足尖相抵,彻彻底底将她拥入怀中。
燕月笙这才长叹一声,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
温似锦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得格外安宁。
没有缠绕许久的梦境,没有突然惊醒的浑噩,连素来冰冷的膝盖以下都热烘烘的,好像身边躺了个小暖炉。
她反手朝后头摸了一下。
真的有个小暖炉,热乎乎的,软软的,还带着悠长的呼吸,以及淡淡的龙涎香。
温似锦震惊了。
她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正好将熟睡中的燕月笙惊醒。
他揉了揉眼睛,委屈地嘟囔,“这一大早的,好冷啊,被子都被你卷走了。”
温似锦嘴角抽了抽,作为一个现代老阿姨,对这种场景倒也不是非要害怕到尖叫,她看到燕月笙因为冷有些战栗,还好心的把被褥盖了一半回去。
“你怎么来甘宁宫了。”盖归盖,质问还是要的,温似锦语气谈不上太友好。
“姐姐你这话说的,昭阳殿又大又冷,父皇在那逝世,我心底害怕的紧,就只能来找你了。”燕月笙的委屈更甚,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如梦似雾的桃花眼,带着清晰可见地泪花。
活像他才是那个被占便宜的小媳妇。
温似锦表情一僵,银牙微磨,却拿这个臭小子毫无办法。
正好这个时候,甘宁宫外头传来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姐,姐姐,水灵来找姐姐了。”
王紫几次试图阻拦,无奈她那细胳膊拧不过水灵公主的小肉臂,活生生从厅堂拦到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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