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南笑道。
“按照对赌协议约定,秦掌柜胜,这尊玉观音归秦掌柜所有。”
我冲山羊胡抱拳道。
“李掌柜承让了。”然后将玉观音从亮宝台上拿走。
山羊胡脸色惨白的望着被我拿走的玉观音。
这尊玉观音放到外面的市场价起码得有百八十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我猜定这玉观音是杨天成的,山羊胡本想着用玉观音来赢我的宝贝,结果反被我赢来了。
以杨天成的德性,这笔损失肯定要算到山羊胡头上的,所以山羊胡才会如此诚惶诚恐。
在我收下玉观音后,那山羊胡不死心的冲我道。
“秦风,我要再跟你比一次。”
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啊,看他那副鱼死网破的架势,这摆明了是要跟我拼到底。
我故意讥讽道。
“李掌柜,赌宝虽好但别伤了和气,娱乐一下就好了,不要较真,何况你李掌柜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宝贝了吧。”
山羊胡脸色惨白,牙一咬。
“我还有最后一件宝贝,你敢不敢跟我赌?”
我耸耸肩。
“既然李掌柜这么有兴致,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请亮宝吧。”
山羊胡又是拿出一个小盒子,气急败坏的狰狞表情。
“签协议,你要是能断出我这件东西的年代以及出处,我这东西归你,你若是断不出的话,那尊玉观音还我。”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
我要是不先把山羊胡赢的裤衩都不剩,杨天成是不会出手的。
我们再次签好协议后,山羊胡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
如此火药味十足的对赌,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所有人都饶有兴致的望着山羊胡手里的盒子,都想看看他还能拿出什么样的宝贝。
沈正南沉声道。
“李掌柜请亮宝吧。”
山羊胡将手里的盒子打开,我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我笑了。
这个家伙点真是背,我擅长什么他偏偏拿什么跟我赌。
盒子里是两枚秦朝的铜钱,而且跟我初来沈阳道时候,在地摊上捡到的那两枚秦半圆的铜钱一模一样。
这家伙真是班门弄斧啊。
山羊胡狰狞的看着我,粗哑的声音吼道。
“秦风,你若是能看出这两枚铜钱是出自秦朝那个君王时代的,就算你赢。”
这两枚铜钱上面都是大篆字体,很容易猜出是秦朝的铜钱,但是要想猜出是秦朝哪个君王的就有点难度了。
这两枚铜钱亮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惊叹声连连。
这样的秦朝铜币实在是太罕见了,有些古玩不仅仅要看它本身的价值,更要看它的文物价值。
像这种秦朝早期的铜钱,文物价值极高,是收藏家眼里的最爱,是不可多得的珍宝。
我拿起两枚铜钱端详了一会,嘴角漏出一抹诡笑。
当初我在沈阳道捡到那两枚秦朝的铜钱后,后面又去过几次那个地摊。
那个摊主也是个聪明人,那两枚铜钱被沈似水用五千元买走后,摊主嗅到了商机,结果就是后面他又弄了同样的两枚秦朝铜钱。
不过后来他弄的铜钱都是假的,而此时山羊胡亮出来的这两枚秦铜钱也是假的。
我估摸着这山羊很有可能是从那个摊主手里买来的,以为自己捡了漏,实际上走了眼,被人砸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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