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澜不卑不亢:“谢某一介草民,得蒙侯爷垂爱,与侯府二小姐定下婚约,此生只愿娶二小姐一人为妻,至于大小姐方才所言,谢某并不知情也绝无此心,望侯爷明鉴。”
永昌侯挑了挑眉,气得突突的心脏忽然平静下来,冷哼一声,算他识相。
苏妙儿不可置信:“谢清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苏妤,你莫不是瞎了眼?”
谢清澜当做没听见。
事实上,谢清澜在疑惑,前世,苏妙儿可从来没找他说过这么一番话,也从未表露过任何心悦他的意思。
非但如此,每次见面总会冷嘲热讽一番,话里话外看不起他这个穷书生,这种情形在他考取功名入了官场后才有所改善。
所以谢清澜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苏妙儿的变化?
而且,谢清澜垂眸沉思,苏妙儿刚才那番话,似乎十分笃定他能考取功名进入官场。
想起自己的情况,谢清澜眉目蓦然一凛。
难道,她也是重活一世之人?
这里发生的一切被一个下人看在眼里,趁着没人关注自己,下人悄悄离开,将此事回禀。
苏妤险些从小榻上跌下去:“你说什么?谢清澜他当真如此说的?”
下人点头:“千真万确,小的亲耳听到的。”
苏妤神色凝重,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兰樱给了那人赏银,将他打发了出去。
“这谢清澜对小姐倒是痴心一片。”
苏妤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牙道:“那厮定是怕父亲怪罪,怕父亲一怒之下杀了他,才扯上我做筏子,花言巧语,卑鄙无耻,诡计多端!”
“那样的人,搅得侯府不宁,父亲还留他做什么?”
兰樱原本还觉得谢清澜痴情,听苏妤这么一说,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小姐说的是,那谢清澜卑鄙无耻,手段下作,侯爷就该将他逐出府,婚约作废,再也不许他踏进侯府半步。”
兰樱说的就是苏妤想的。
苏妤派人给苏妙儿传话,针对的也并非苏妙儿,而是谢清澜。
一个身无长物的穷酸书生,却引得侯府两位贵女为他相争,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他心术不正,定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
可苏妤没想到,永昌侯非但没有将谢清澜赶走,反而待他更好了。
“谢清澜那卑鄙小人凭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苏妤身上的药效渐渐消退,只脸颊还是泛着红晕,一片春情。
兰樱为她顺气:“小姐莫气,以后还有机会的。”
“但愿吧。”
苏妤好不容易顺好气,忽然有下人过来。
“二小姐,侯爷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苏妤眼皮跳了下,有种不安的感觉:“可有说何事?”
下人摇头:“小的不知。”
兰樱扶苏妤起来:“小姐,我们要过去吗?”
苏妤皱眉思考到底会是什么事,一边起身让兰樱为自己簪发:“自然要去。”
“除了我,还有谁?”苏妤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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