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后,愣了愣,随即向着皇后宫里走去,对着身后的鸿公公吩咐:“去东厂通知应星,可以出手了。”
“是,圣上。”
景瑞到时,静妃跪在皇后宫中了,此刻的静妃眼底带着慌乱,微微侧眸冷冷的看着秋菊,那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秋菊垂着头,好似没有看到静妃的眼神。
“参见圣上。” 景瑞进门后,众人问安。
“起吧。” 他摆了摆手,坐在主位上,看着王喻宁:“皇后,叫朕来可是有事?”
王喻宁将秋菊交上来的信封递了过去:“圣上请看。”
景瑞接过来后,低头一封封的看了起来,下面跪着的静妃神色慌张,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帕。
景瑞看过后,将信扔在地上:“静妃,你有何话说?”
静妃忙道:“圣上,臣妾冤枉!秋菊自幼和臣妾一同长大,她会仿照臣妾的笔迹也是有的。”
一旁的秋菊看她这么说一时也慌了:“圣上,这些信都是静妃娘娘亲笔,绝不是奴婢仿照。”
“你既说,本宫的信你留着,送回府里的是你仿照的,那如今你给圣上的信也有可能是你仿照的!”
静妃紧紧的盯着她,厉声道。
秋菊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神色慌张。
静妃看到她的神色后,忙指着她:“圣上,秋菊这个怀恨臣妾将她放在殿外伺候,刻意陷害!”
王喻宁皱了皱眉,她看着秋菊。
秋菊慌乱后,慢慢 的稳住自己,忽然似想到什么一样,猛然抬头:“圣上,静妃娘娘写的之字喜欢收尾上勾,奴婢这个一直学不会,您可以派人查看平日奴婢写的字和信上面的对比!”
静妃听她这么说一时也慌了神,那个确实是自己的小习惯,可是不曾有人说过,便是自己的夫子也未曾说过,没想到秋菊竟然观察如此细微。
景瑞派人核对后,信出自静妃之手已经是铁板上的事,可她的母家在朝堂的地位却不好处置......
“圣上,应理刑求见。” 鸿公公忽然进来禀报。
景瑞揉了揉眉心:“带进来吧。”
应星一身飞鱼服,披着一个墨色鹤氅缓步而来,在看到地上的静妃后忽然勾唇一笑:“臣见过圣上,见过皇后娘娘。”
景瑞点点头:“应理刑是有何事?”
应星看着静妃温和道:“今日东厂查到,静妃娘娘在宫中暗行巫蛊之术。”
静妃在看到应星看自己时便觉得不好,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脑子里面只有两个字。
完了!
她完了,她的母家也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