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一个来管闲事的?”
张泽心中微怒,要知道这场戏他必须得尽快结束,不能拖太长的时间。
一定要把赵兴等人,先抓到提刑按察司再说。
当看到又有人出来阻挡他抓人,他不由怒了,若不是对方气场不凡,他早就挥鞭抽去了。
可惜,张泽也知道,此地不是在他一亩三分地的通县。
这是在府城,是中原七府的首府,所以,哪怕再生气,他也只能收敛起来。
“你不认识我?”
蒲存义嘴角挂着一丝的深意笑容,看向马上的矮胖官员,隐约间透着冷意。
“呵呵,我该认识你吗?”张泽直接回应道。
不过,他刚说完之后,衣袖就被身后的一个衙役拉了一下。
只见那位衙役的头子,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都冒出冷汗,颤巍巍道:“大人……这位……这位是咱们汴州的府尊大人。”
张泽听到这句话,顿时吓的一下子从马上滚落了下来。
此时,他脸色变成了酱紫色,跪在地上:“下官……下官按察司巡察张泽,拜见府尊大人。”
他们二人虽说不是一个衙门的,甚至张泽的衙门,还是三品的按察司衙门。
名义上,还是属于汴州府衙的上司。
可这不一样,他们按察司的按察使大人,是这位府尊大人的上司,但他们低级的属官不是的。
也就是说,这位中原七府首府的府尊,有机率成为他们的按察使大人。
可他们这些低级的属官,却没有机会成为首府的府尊。
首府的府尊,那可是正四品的大员。
在整个中原地区,除了魏王、四巨头的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学政大宗师外,就数他了。
中原五号人物,地位可想而知。
“呵呵,免礼吧。张大人,如此大动干戈,这是何意啊?”
蒲存义皮笑肉不笑道。
看似平易近人,身上却是散发着冷淡。
张泽听到这位府尊大人的询问,不敢隐瞒,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不过等他说完之后,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老何医师,连忙高呼:冤枉啊,大人,那药房医馆还有存档,您可以调查,我们并未乱用药的。
蒲存义听了之后,淡淡回应道:“放心诸位,此事发生在府城,便是本府的份内职责。本府定会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当张泽和那位跪倒在地的尖嘴猴腮袁猴子,听到这句话后,不知为何,顿时感到这位府尊大人,似乎话里有话一般。
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尖,直接穿上了脑门。
“张大人,你回去吧,此事就全权交给我汴州府衙就是了。”
蒲存义以不容置喙的口吻,下令道。
张泽一听,浑身一颤,他知道此事绝对不能交给府衙。
虽然他们做的极为隐秘,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纰漏?
若是那样的话,就算他有几个靠山,也会十分难堪的。
“大人,此事……提刑按察司已报备过了。所以,不敢劳烦府尊大人了。”
张泽壮着胆子道。
“呵呵,你这是拿按察使大人压本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