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兴见他没有反对,暗自松了口气:“现在云哥儿跟着英国公的张公子学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在‘孝道’这方面不能被人诟病。”
“还是二哥考虑的周到,这方面是我忽视了。”
正如二哥赵兴所说,在这个世代,若是背上“不孝”的骂名,那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人所唾骂。
朝廷也更不会重用这样的人。
如今,那张氏深陷纠纷,被带到了衙门,作为儿子的云哥儿若是充耳不闻,不管不问,那么将来说不定这件事会成为别人攻讦他的罪证。
幸亏二哥及时发现了这一点。
“既然如此,那就帮一下云哥儿吧,成全他一个至纯至孝的名声。”
赵麟想到此之后,便立即带着展白出了家门。
汴州衙门。
张家一众人战战兢兢被带到衙门之后,一个个神色惶恐不安起来。
作为最底层的百姓,他们可是时常听闻衙门的官差们是多么的可怕。
就算没有任何事,他们也能给你找出点罪名。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身怀巨款啊。
一想到这,张家一众人脸都快白了。
“说说吧,你们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
一个官差目露贪婪,盯着张氏怀中沉甸甸的包裹道。
“回官差老爷的话,这是赵家赔偿我们的。我们张家给他们赵家养了多年的儿子,这是我们应得的。”
“对,官差大老爷,这是文书,您不信的话,可以看看。”
张氏族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说道。
谁知,那官差头子却是冷冷一笑,看也不看,直接道:“我怎么听茶馆的人说,你们是从赵家敲诈勒索来的啊?”
张家一众人一听到这个罪名,一个个吓的脸色发白,打着哆嗦道。
“冤枉啊,官差老爷,这都是赵家心甘情愿给补偿我们的。”
“对,当时府衙的一个蔡大人还在场呢,他能给我们作证。我们要见那位蔡大人,求他为我们做主。”
谁知,那官差头子依旧冷笑连连:“你们把这当什么了?说想见谁就能见谁啊?”
他早已打听清楚了,这群人与如日中天的赵家关系。
既然把这群刁民带到了衙门,那么就要替那位赵案首出口恶气,若能攀上赵家,那是再好不过了。
如今,在汴州,谁不知道中原诗仙赵案首的名声?
那可是将来能入阁拜相的中原第一才子啊。
若能结个善缘,那再好不过的事了。
赵家顾及脸面名声,拿这些刁民没有办法,可对于他们这些官差胥吏们来说,对付这群人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了。
想到这里,那官差的头子厉声道:“呵呵,就算你们没有敲诈勒索赵家,但聚集在一起争吵扰民的罪名,却是逃不过吧?”
果然是官字两张口,上是理,下也是理,张氏一众人终于见识到了官差们的恐怖。
有几个张氏族人已是吓的跪倒在地,求起情来。
“这……官差大老爷,您不能这么干吧,我们……我们只是争吵了几声而已。”
“对,只是声音大了点而已。我们都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求官差老爷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