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晚几乎没醉过酒。
小时候因为贪嘴,多喝了一杯果酒,导致了一次头疼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多喝了。
而这一次是正儿八经地醉酒。
导致她第二天醒来时,头疼欲裂,浑身难受极了。
外面天色大亮,她挣扎着起了床,做了几笼点心,好在很快就卖完了,苏令晚关了门,一头扎进她的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天已大黑。
屋子里点了灯,外间有人,正在说话。
苏令晚仔细听着,是霍延正的声音。
他在吩咐云啸事情,听到内室有动静传来,便起身走了进来。
苏令晚拥着被子半坐在床头,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你怎么在这儿?”
霍延正垂眸看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令晚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看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又看向霍延正,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夜深了,大人请回吧!”
霍延正没说话。
他抬脚走到床边,抬脚靠近她,视线落在她略有红肿的唇上,低沉出声:“卸磨杀驴?”
他靠得极近,苏令晚浑身不自在极了。
竟身子往后躲了躲。
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霍延正直起身子,双手负后立在床边,清冷的眸子微微低垂:“你昨晚对着本大人又抱又亲,拉着不让我走,非要抱着本大人才愿意睡觉......”
“不可能!”
苏令晚面红耳赤地打断他的话,一脸怀疑,“霍延正,你休想诓我!”
霍延正突然朝外唤了一声:“冬安!”
冬安的声音立马从门外传来:“爷,小的在呢。”
两人在屋子里的对话,冬安都听得明明白白。
这会儿自己主子叫他,他自然是懂的。
于是赶紧开了口:“姑娘,昨晚您喝醉了,世子爷昨晚不放心您,一直陪着您......然后小的就看见姑娘您对着世子爷又捏又揉又抱.....”
“停停停!”
苏令晚听不下去了。
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冬安:“姑娘,您昨晚还咬世子爷鼻子......”
“冬安!”
“在呢姑娘!”
“你......先出去!”
冬安苦口婆心:“世子爷昨晚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姑娘半宿,一早又进了一趟宫,待他忙完又马不停蹄地赶来您这儿,可见世子爷有多担心姑娘您......”
苏令晚恼羞成怒:“你是他的人,你当然向着他说话!”
冬安:“姑娘......”
“好了!”霍延正突然出了声,“你先出去!”
“是!”
冬安走出去,很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房间内顿时静得尴尬。
苏令晚想自证清白,但她努力回忆,发现对于昨晚,她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于是忍不住哀嚎一声,一头扎进被子里,真想闷死自己算了。
好丢人!
虽然她觉得冬安是站在霍延正那一边的,但他的那些都有鼻子有眼的,她觉得她很有可能真的干过。
一想到自己竟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苏令晚终于明白那句话......酒醉怂人胆!
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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